好啰嗦,她又不是不喝,只是说等一下,而且她从小怕苦的东西,以前生病都是能打针就打针,完全是因为吃药好苦,想到这些,她心底止不住的委屈,猛的掀开被子像一只暴走的猫,伸出胳膊指着他,手指差点戳到他脸上,梗着脖子对他喊道:“我因为谁成这个样子!林宗年你蛮不讲理!你昨天晚上看不出来我不舒服吗?我都告诉你我不舒服很难受你还压着我强来,这会发烧了你还要强迫我,我都说了我会喝会喝那就会喝,你还要烦我!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不想看到你!”
林宗年手指捏着玻璃杯看着她这副样子只觉得脑仁怦怦疼,血管都要跳出来一样。
叶君禾不服输的瞪着他,俩人对视良久。
谁知林宗年忽然将手里那一杯药送到自己嘴边灌了下去。
手指猛的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嘴巴嘟起,叶君禾反应过来的时候,林宗年已经俯身低着脑袋含着她的唇将嘴里的液体直接渡了进去。
她呜呜出声,双臂胡乱的捶打她。
俩人嘴巴里都是同种苦涩的药味,咕噜的吞咽声在耳边响起,等叶君禾将药完全咽了下去,林宗年才起身坐好。
“啪!”的一声脆响,叶君禾起身直接给了他一个耳光,胸口起伏双眼猩红的看着他。
一副不服的样子。
男人脸庞被扇的未偏移半分,脸色更加冷了。
他将玻璃杯放在床头柜,眯着眼盯着她,唇线绷的紧紧的,从小到大都没人敢这样打过他,重话都没听过一句,作为家里独生子甚至现在位高权重的身份,周围人阿谀奉承也好,都是客客气气的。
可以说,跟眼前这个女人结婚以来,他三十多年来都平静如水的情绪在这不到半年的婚姻里只要一见到她就波涛起伏。
像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话:“这是你第二次打我叶君禾。”
第一次是在西北他在车里强吻了她,他认,但这次他是为她好。 “你真是不知好歹。”他接着说道。
叶君禾那是应激反应,打完就后悔了,但这会也不可能低头,她拉着小脸强撑着气势看着他,“怎么,你又要强我吗?你只有这点本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