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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许之期 笼中月 1042 字 7个月前

    “是有事,可惜你的手机好像是个摆设,什么时候打都是占线。”

    果真是时时被人哄着的大少爷,打不通电话也要生气。宋珂故作茫然地拿出手机,给他看了一眼,然后又默默然收起来:“摔坏了。”

    其实是他把陈觉的号码拉黑了,免得自己总是守着出神。

    “什么时候摔坏的?”

    “今天早上。”

    结果陈觉看着他,目光如炬:“昨晚我也打过。”

    “……太晚了,睡了。”

    “我在国外,你这边是白天。”

    宋珂心里惨叫一声,然后保持沉默。

    冲动之下跟前任接吻已够他悔恨,要是再加上与前任藕断丝连,光是想想就足够他鄙夷自己。可是想到这里也觉得好笑,心里坦然地用前任一词称呼陈觉,仿佛那些过去早已成为前尘往事,真应了那句:苦哈哈苦中作乐,乐呵呵乐极生悲。

    他很不诚恳地道歉:“可能忽略了,我以后一定注意。你今天来就为了问这个?”潜台词大约是,不如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没别的事就快快走人吧。

    想想也怪,没见面的时候做梦都想见,真见到了又只想逃。

    陈觉却不给他留情面:“不敢让我进去?”

    他只能又好声好气地解释:“太晚了,再说家里也乱得很,改天再招待你过来坐吧。”

    谁知道陈觉并不买账,身体一动不动地抵在门上,没有一点要让开的意思。

    “是么。”

    不然呢?

    过了一会儿,低沉的嗓音却从头顶传来:“你跟人同居了?”

    什么?

    没料到他会这样讲,宋珂第一反应是傻眼。同居?

    “刚才我看见他送你回来。”

    甚至都不是疑问句。

    呆了一阵后,意识到他是在说师兄程逸安,宋珂简直有点哭笑不得:“拜托你讲讲常识,要是我们在同居为什么他不上来,而且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不管爱不爱都可以保持肉体关系?”

    话的意思太直白,而且语气太尖锐,轻易就能听出私人恩怨。

    陈觉拧紧眉,沉默了一阵子才问:“你在生我的气?”

    宋珂请他让开:“这里是我家,我家不欢迎你。”胳膊却被他握住不松:“你是指我跟钟文亭?”

    宋珂急得脸都白了,不光是被冤枉,更多的是丢脸,觉得羞耻。因为陈觉早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可是自己仍然忍不住在意他跟别人的事,忍不住出言讨伐他跟别人的关系,自己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