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连舟笑着骂他一句,先回房间去拿他记着各种战术的本子了。
队长一走, 训练室里窃窃私语。
“美人在怀,姓舟的竟然能离开被窝来咱这破基地训练?他是不是不行?”
“不行不行, 他肯定不行。江老师那么大一美人, 搁我……啊不敢搁我,搁谁谁不迷糊?”
“他妈的,平时就他训练时间最长,我还指着这两天超他一下,是不是又泡汤了??”
“啧啧啧,留人家江老师独守空闺, 狗东西真舍得的……老王你也说话啊,别装高冷不吭声。”
王战胜正在补兵,闻言转过头, 表情认真:“世界第一打野都这么努力,你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
众人呆了。
骰子哥先回过神, “嘶”的倒吸一口凉气, 搓了搓胳膊:“靠, 别突然这么正经说话,我不习惯。”
“就是就是,太吓人了。”
话虽这么说,几人手底下都没停,该干嘛还干嘛。
不一会儿越连舟进来,KZ战队全体到齐,开始为下一场比赛做准备。
晚上七点,复盘完最后一场训练赛后,越连舟揉揉手腕,知道今天不能继续训练了。
“我回去了。”他点了几处今天发现的问题,给队友布置完任务后带着本子走了。
等回到家时间已经过了七点半。
越连舟带着一身风雪,打开房门。
暖气从屋里扑面而来,饭菜的香味和电视机的声音一起,像温热的毯子裹到身上。
江望野戴着围裙,把煲好的汤从厨房端出来,转头招呼他。
“回来啦?洗手吃饭。”
暖融融的灯光照在他脚边,越连舟嘴角弯起。
门关上了,将陌生的世界与这片温暖的岛屿隔绝开来。
他停留进了名为“家”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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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天,越连舟白天去基地训练,晚上回来睡人。
江望野在家里背背台词,偶尔做好伪装出门去买点东西。
吸尘器、小夜灯、盆栽、浴室进出门的脚垫……零零散散的小物件被搬回家,冷清的客厅里放了花瓶,他的钢琴旁边放了小地毯,越连舟可以坐在上面听他弹琴。
周三。
余巧贝的电话早上九点就打了过来。
余巧贝愁啊。
江望野不火的时候她愁,现在火了她更愁了,生怕他哪天想不开直接出柜。
虽然现在这柜门就跟冰片一样又薄又脆,都不用风吹,是个人靠近就能看透这柜门,但不管怎么说,虚空柜门也比没柜门要好。
“醒了吗?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