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给他钱,所以他没打掉?”
沈意驰不确定地问道。
“个中缘由我也不清楚,但小泽确实和他有血缘关系,”
楚限讥讽道,“看他那个德性估计一开始也不知道自己的风流债落了地,他曾经在我身边见过小泽一面,也许是那次让他感觉到了什么。”
“那他也和小泽没有任何关系,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沈意驰这下终于理解了到底是什么事能让楚限也感到头疼甚至是焦虑,而且还不愿意让他知道。
楚限的手被他握起来放在了唇边,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指节间,和已经融入了血流中的信息素强烈地呼应,如同置身温暖静谧的雨夜。
“我会保护好你们的。”
“我还没有那么没用,沈立也好陈妄也好我会解决,你就负责照顾好小泽,直到手术顺利结束。”
楚限挑了挑眉,得益于沈意驰咬他的那一大口,这一会儿的温存虽然短暂但却有用,等他们俩拎着行李回到病房时,楚灵泽一眼就看出楚限的情绪好了不少,悄悄拉了拉左益得意道,
“小姑小姑,我说得没错叭,还是得看我爸比。”
“是是是,只有你爸比懂得怎么哄我大表哥。”
左益酸溜溜地往楚灵泽嘴里塞了块削好了的青苹果,她虽然是个不婚主义者,但看到楚限和沈意驰这样难免还是会在那么一个瞬间重燃对婚姻的期望和信任,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罢了。
“刚刚你的那个秘书来了,住院要用的生活物品他都帮忙置办齐全了,”
左益看向楚限,
“你给人家开多少工资啊?办事效率真高,而且随叫随到。”
“也就是你给沈意驰开的那个数后面加个零吧,”
楚限淡淡道,“得你一句夸奖,这个月还能再加奖金。”
“大哥,你要是对我们单位的工资水平有意见就直说,而且这是我一个人能拍板决定的吗?你以为我在台里能像你在公司一样,说风就是雨啊?”
“这公司又不是我的,你说得太夸张了,”
楚限说完顿了顿,又缓缓道,“但要是在以前楚家自己的公司里倒是有这个权力,等这阵过去我想想看能不能把它重新盘活,还是自己当家作主的感觉好。”
“您还真是谦虚,”
左益啧了两声,“你大表妹虽然决定不了沈意驰的工资,但能自作主张帮他给节目组请假,他得留在这里照顾小泽吧?”
“不用,”
楚限思索道,“沈意驰已经请过太多次假,再请该被踢出节目组了。这段时间换我在医院照顾小泽,正好试用我们新出的线上办公系统。”
“你要在病房里,在小孩儿们此起彼伏的哭声中和人谈八九位数的项目?”
左益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