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驰有意不让楚限离开床铺上他筑好的暖巢,用了一晚上才让他的限限浑身上下只剩他的味道,下床走一趟少不了又会沾上些别的气味,比如阳台上的茉莉香、茶几上的苹果香,或者厕所里的香薰味道。
楚限也没阻拦,反正现在不用上班,也没消息是必须要立刻处理的。
不一会儿沈意驰便拿着手机和热好的华夫饼回到了卧室,他站在床头,看楚限的眼神里含着些许的试探。
“……干什么?”
楚限敏感地蹙起眉,心里已经将现在能得到的坏消息都过了一遍脑子……楚兴林不行了?公司倒闭了?楚灵泽考了个零鸭蛋?沈意驰新买的情。趣玩具签收了?
“入冬了。”
“……?”
楚限还没反应过来沈意驰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见这庞然大物突然掀开了被子一个滑铲铲入了还笼着余温的温暖被窝,沈意驰自身后将楚限揽入怀里,随后一双冰凉凉的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上了楚限还泛着红的胸膛。
“……沈意驰!”
楚限被冰得发颤,挣扎着要沈意驰放手,沈意驰却越发放肆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甚至拉住被角带着楚限一起蒙进了黑乎乎的被窝里。
狭窄紧促的空间里除了温热的体温还掺杂着两股早已交融在一起的信息素,清甜的西瓜香被雨水淋成湿漉漉的黏腻,楚限掰不开沈意驰的桎梏,只能被迫由着他以“焐手”的名义又将自己浑身的便宜都占了个遍。
狡猾、可恶的Alpha!
等沈意驰终于闹够了肯放楚限出被窝时,挂钟上的分针早就又转了一轮,楚限艰难地从被子里伸出手去够回了手机查看邮箱,沈意驰就侧躺在他旁边撑着脸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看什么?”
“看老婆,看不够。”
“腻得要死。”
楚限头也不抬地一一退出微信里的工作群聊,又清理了一遍邮箱里的广告和垃圾邮件,最后才发现左益的那一堆未接来电。
他警惕地看了眼沈意驰,威胁他道,
“打电话的时候你要是敢招惹我,明天我就带你去结扎。”
“摸一摸也不行?”
“刚刚还没摸够?”
“没够。”
沈意驰有恃无恐地摇了摇头,随后拉起了楚限的左手,含住他的无名指指尖假装下口咬了咬。
楚限挑了挑眉,随即拨通了左益的电话,出乎意料的是左益几乎是秒接:
“大表哥!你终于想起看手机了!”
也有可能是早就看了手机但不想接你的电话,楚限腹诽道,但没说出来去刺痛左益敏感脆弱的神经,
“出什么事了?”
“你公司里有什么岗位缺人吗?除了扫厕所的什么都行,前台行政运营……哪怕是业务岗都行。”
“不缺。”
楚限意识到左益这是想塞人进来,估计是允了谁的人情,想通过他帮人走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