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警察来问话,风平浪静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手机不知道丢去了哪,医生护士也都一个个沉默寡言,祈无病无聊的躺着,感觉快发了霉。
他艰难的撑着床边站了起来,想试试能不能走,正要迈开步子,就听见门响了。
还以为是闻观,刚抬头,就看到了佘禧堂和程齐。
祈无病:“……好巧。”
程齐“呵呵”笑,“巧个屁,我们专门儿来找你的,没想到啊,打你电话竟然是警察接的。”
祈无病恍然大悟,“我说我手机怎么没了呢。”
他又坐了回去,这么一个小动作就有点小疲惫了,实在是够虚的。
“你们来找我干啥。”
佘禧堂拎着一盒饺子放在了祈无病面前,“给你送吃的。”
祈无病立刻精神了,不耐烦统统消失。
两眼发光,摩拳擦掌,相当没出息。
这两天闻观不在,那桌美食也一去不复返,送进来的都是一些淡出屁了的清粥,感觉有好多年没吃过咸味的东西了。
他很不客气的掀开盖子就开始享用。
程齐往凳子上一坐,拿出了审犯人的气势,“警察说你现在是重点监控对象,说,你又干了什么坏事儿?”
祈无病吃了一个,低声,“就犯罪那点儿事。”
程齐:“……你又给人下药了?”
祈无病无语,一副被侮辱人格的愤怒表情,“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程齐步步紧逼。
佘禧堂也坐在床边一副等解释的样子。
祈无病清了清嗓子,“我做了些大逆不道的……”
“做了什么?”
一个声音突兀插入,走进来的男人白衬黑裤,优雅又贵气。
手里却拎着一个接地气的卡通印花饭盒和一袋小青瓜,矛盾的格格不入。
手腕位置露出的白色绷带更扎眼一些,有种掩盖似的病态气息。
闻观的强势打断,让祈无病一时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
他拐了个弯儿,淡定的介绍,“这是我的心理医生,闻医生。”
还没等介绍佘禧堂和程齐,就听程齐嘴唇发抖脸色发青的来了一句,“不……不用介绍……我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