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笑着走了,“我可是你老师,接着学吧,我不打扰你了。”
这时他们都不知道这张署名林时远,但全篇都是贺凝写的检讨在以后几年给学校带来了多大的宣传,不论是年轻的老师还是学生,一千个人中,总有一个是为他们而来。
这张检讨被后来的学弟学妹们戏称是学校的镇校之宝,虽没有官方认定,也上不得台面,但足够多人知道,流传出的佳话也足够远,它已经成为了时间长河里的一段美好。
林时远还多次开玩笑要校长给他结广告费,但很可惜那时校长已经退休了。
林时远又写了几题,遇上不会的了,他下意识就转身去找贺凝,却发现贺凝的位置上没人,唐偕飞这时候正好路过,想到林时远跟程彪打的那个高考成绩的赌。弯腰撅臀,用力把林时远前桌的男生用屁股挤了出去,坐到他的位置上。
男生:“唐偕飞?你干嘛?”
唐偕飞最近特别骚,抛了个飞吻过去,“让爸爸坐会儿。”
男生呕的不行,拿起水杯去接水了。
林时远也一脸嫌恶地看着唐偕飞,“你骚的没边了。”
唐偕飞还挺引以为傲,“我这叫解放天性,我终于知道不跟你玩的好处了,你这个事|逼这里不让碰那里不让摸,多碰一下都打我,搞的我好像基佬一样,说真的你是不是恐同?”
林时远懒得理他,“有事?没事别在我面前晃,看见你就烦。”
唐偕飞拍了下桌子,“贺学神去办公室了,能救你的可就只有我,我劝你对我放尊重点。”接着他放低声音,“我听说程彪老爸给他找了好几个补习老师,疯补呢,你抓点紧啊,可不能让他给比下来。”
林时远很嫌弃地拧了会儿眉,勉为其难一样把书本给唐偕飞了,“行吧,你来讲。”
唐偕飞口吐芬芳,一边吐一边老老实实接过书,看了会儿就知道怎么做了,伸出手,“拿笔来。”
林时远甩了他一巴掌,唐偕飞不敢骚了,自己拿起笔,开始给林时远讲,讲了两遍林时远都没听明白,瞬间更嫌弃了,“你讲的什么垃圾东西,口齿不清,一会儿这里一条辅助线一会儿那里,你到底会不会?”
唐偕飞教的也很想吐血,“我都说这么清楚了你还不会!怪我吗?这能怪我吗?”
林时远把书拿了回来,赶他走,“行了,不用你了。”
唐偕飞郁闷不已,也跟着说:“我也不教你了,教不会,走走走。”
他看见从后门进来的贺凝,大声道:“还是让你男人教你吧!”
林时远抬脚的一瞬间唐偕飞也跳了起来,没踢到,他嘎嘎笑着跑去找沈江海了,留下林时远一个人气的脸红耳朵也红。
“操,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