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晃而过到情人节当日,祁夜没排着班,在洋房的他给周群打了个电话,想要仔细问一下那个选秀的事儿。
“老哥我跟你说,这个选秀真的很好,估摸着流量挺大。”周群在电话里说,“别说进半决赛了,就是进二十强,那算也是飞升一把了。”
“没这水平。”祁夜边打着电话,边收拾着铁架上的CD,“上次去选秀已经是刚毕业那会儿的事了。”
“让萧教授指导你呗。”周群贼八卦,他挺自然地又跟了句:“那天,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啊。”祁夜乐了,“就你天天操心我们,跟老父亲一样。”
“那就是父亲了。”周群挺爽快地认了这个称呼,“儿子的感情生活我当然得关心。”
“滚。”祁夜笑骂了一句。
挂了电话,祁夜把最后的书架角落打扫干净。
都说是除夕或者新年大扫除,他倒好,是情人节进行大扫除。
萧程最近回来后依旧很忙,听说院内有个职称考评,而且竞争对手很多,压力是陡增了很多。
祁夜也不是说非得腻歪着人家,想着情人节没有任何安排,就把屋子里外都打扫了一遍。
老实说,祁夜还是有点私心的。
如果哪天出去吃饭累了,顺道邀请萧程上来坐坐,也挺好的。
这样想着,祁夜打算把连着的小露台也一起收拾了,最早租这房的时候为了省事儿,直接挂了把铁锁,但现在想想,从露台那儿望出去的星空肯定不错。
如果再加上萧教授一起挤在那儿看星星,光是想着场景就挺好玩。
露台上的铁锁有点生锈,祁夜研究了挺久,才勉强把它打开。伴着铁锁清脆的落地声,一旁开着的老式广播忽然噗噗了两声,声音逐渐清晰起来。
跟着飘过来断断续续的声音,祁夜又听到了周斯嘉的名字。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萧程到哪儿,周斯嘉就在哪儿开巡演或者见面会,似乎并不是单纯的巧合。
而这种预感在接到萧程电话后就消失了,祁夜听着电话那头,“嗯”了几声,然后笑笑:“没事儿呢,就情人节呗,以后都能过。”
说完,祁夜还挺肉麻地自我感动了一把,真是贤内助的存在。
这样想着,他又点开家庭群,给老妈发了个“情人节”的正式红包。
这回赵女士还没收呢,老祁直接跳出来:儿子我求求你,别再发了。
祁夜有点乐,假惺惺地发了句:怎么啦爸?
老祁:你是想要我露宿街头,直接说一声就成。
赵女士在这个时候插进来:还是儿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