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祁夜就把这件事儿答应下来,说看看机会,能不能先以独立音乐人的身份介绍过去。
说完就和萧程换了位子,洗漱起来。
萧程就站在一旁看他,眼底起了复杂的情绪,沉默半晌,他往前走了几步,从背后靠上去。
从镜子里祁夜看到他眼尾红了。
今天周六,但两个人都起得早,没怎么赖床。
因为祁夜临时接了个公益活儿,要去参加一个少年宫的吉他教学活动,这会儿找素色衬衣也是这个原因。
平日里的打扮去和孩子们接触肯定不行。
祁夜又是定型卷发,又是忙着拆耳钉,萧程就过去帮他。
这是一条银质的蛇形耳钉,沿着耳廓蜿蜒上去,绕过耳背,一直到最上方的位置。蛇头就透过发丝,隐约从那儿露出来。
——野性、张狂。
做亲密事儿的时候,似乎还带了点撩人的浪劲儿。
萧程很喜欢这个。
每次圈着祁夜靠在怀里的时候,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拨着这条银蛇。
“喜欢这个?”祁夜单手抓起头发,露出了耳侧。
萧程笑了下,就侧头帮他弄,摘下后说了句:“可惜了。”
祁夜就笑,卷发放下后又被萧程撩在耳后。他转身亲了下萧程,哄着说道:“那以后祁哥多戴戴?”
萧程回应着贴了他的嘴唇,把银蛇放进盒子,转身进了浴室。
祁夜见着他那样子,还挺乐,怎么就变扭上了。
“那祁哥……”祁夜靠在门口,隔着玻璃门对萧程说,“以后就把头发披着,单独你一人的时候再扎起来,就给你一个人看。”
“这可是你说的。”
“嗯?”祁夜怔了一下。
就见萧程拉开了浴室门。
两枚银晃晃的耳钉,就这样出现在他的耳廓上。
“你怎么打耳洞了?”祁夜讶然道。
“前些日子打的,故意没说。”萧程走到他面前,手里还留了两枚。
其实说来正常,最近他们都没怎么亲密,那些用手或者用其他什么解决的事儿,这半个月几乎都没有过。
况且,萧程还故意在他面前不戴养耳洞的银针,祁夜自然没往那儿注意。
祁夜伸手摸着那两枚耳钉,微凉的银质手感,但带了萧程掌心的温度。
“我帮你戴上。”萧程说。
都说音乐家的指尖灵活,繁复灵动的音符都能完美处理,这两枚小玩意儿自然不在话下。
“咯哒”一声轻扣,两个耳骨钉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