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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太渴了吧,她尝到了那甘甜的滋味,竟然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

    一口水,全都过渡到了小白兔嘴里。

    聂言在寻着滋味,在她的柔软朱唇上轻轻捻动,将停未停,意犹未尽。

    俩人的距离很近,聂言在能看清楚蓝桥脸上细微的金色绒毛,以及细腻如瓷的肌肤,泛着天然好看的红润。

    他额头顶着蓝桥的额头,鼻尖相触,温情缱绻。

    蓝桥唇上湿漉漉的,她吞了吞喉咙,朱唇轻启,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昨晚的画面。

    这时,聂言在低沉而温柔的嗓音响起,“桥桥想起来了么?”

    蓝桥脸都烧红了。

    她在刚才那个吻里,全都想起来了。

    昨夜俩人在客厅尽兴后,她累得瘫倒在沙发上,只觉得口渴,嘟哝着要喝水。

    聂言在立即拧开了一瓶水,扶着她要喂。

    她哪里有力气嘛,中了药是一回事,某只大灰狼体力惊人是另一回事,两件事纠缠在一起,她浑身被抽走了支撑的力气,瘫软在他怀里,小爪子轻轻推着他的胸口,“呜呜……要阿言喂……”

    别说要他喂这样的要求,聂言在经不住。

    就是她那呢喃的撒娇,才一开口,聂言在就缴械投降了。

    “依你,都依你。”聂言在回答。

    这小家伙就是要他去死,他那是也是甘愿的。

    聂言在抿了一口水,喂了给她。

    小兔子砸砸嘴,不满地说,“不够……呜呜……还要喝!”

    要不是聂言在确信这小兔子中了药,神志不清,还以为她在故意勾他尚未燃尽的兴致。

    要不是知道这小白兔是如假包换的单纯,聂言恐怕是要好好思考下,这小家伙,到底会多少撩人的功夫?

    然而,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恰好」。

    聂言在依言,又喂了她好几次。

    几次下来,小白兔倒是不渴了。

    可聂言在渴了。

    真的渴……

    他瞧着小白兔泛红的皮肤,五指捧着她的后脑勺,重重地落了下去。

    呢喃和低语,交织不休。

    “阿言……我、我不记得了!”蓝桥才不敢承认呢,她真是羞死了,这样子大胆的事情,真是她说的?

    呜呜呜……怎么办才好!

    “小家伙,别羞。”聂言在轻轻磨了磨蓝桥的额头,宠溺地说,“小家伙,开心么?你觊觎我这么久,终于得手了。”

    “呃……”蓝桥听着这话,羞得不行,支支吾吾地说,“臭阿言,你胡说,我才没有觊觎你!”

    只不过,小宛那家伙不是说,这种事情是快乐的么?

    说好的快乐呢?

    为什么她现在只觉得浑身酸痛,要散架似的!

    至于所谓的快乐,蓝桥实在是不太记得了。

    就只隐约记得那一丝颤栗。

    “那是我觊觎你……现在,我终于,彻彻底底是你的人了。”聂言在吻了吻她的唇说,“以后桥桥要是馋了我,不必害羞,桥桥昨晚的样子,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