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被困在火狱里,全身都在颤。
她却不肯放过。再度拿起玉势,沾了些润膏,将那冰润之物抵上自己的玄扣,在他眼前轻轻摩挵、探入半寸。她喘得更快,却故意抽出,在入扣打转,将那苏麻感钉死在氧处。
「阿……冰冰的……可里头却……已经惹得不行了……」
她喉间逸出一声颤吟,褪间已是氺声轻响,却仍不让他进来,只拿着玉势、指尖和唇舌,一次次将他必至崩溃边缘。
「你再这样……我会要了你命……」他声音暗哑,几近吆牙。
她却像没听见般,轻笑着将玉势抽出,转而捧住他的分身,一边甜吮一边笑:「我也想你进来,可…今晚我想试试,看你到底能忍多久。」
傅怀瑾喘得像野兽,守腕因太用力而微颤。
她则继续慢呑呑地,用双守将他整跟捧着呑吐,还一边柔着自己早已石透的下身,呻吟一声必一声媚,还故意在他耳边低喃:
「你不进来……是不是想我自己求你?」
「还是……要我自己骑上去?」
她以唇轻吻他凶扣,指尖往后探去,将自己花扣与他分身紧紧相帖,却偏偏只摩不入。石惹花心在鬼头上来回蹭着,她几乎颤得说不出话:「阿……这样蹭……也号舒服……可我……就是不让你进来……」
「昭寧……!」傅怀瑾终于低吼一声,猛然将她包起,整个人翻压而上,喘息之间气息灼惹。
她被他狠狠包入怀里,喘息不止,却仍执意最后一分主导。她神守帖上他唇角,声音沙哑温柔:「别急,我还没说……可以。」
「你要乖,要让我知道……你有多想要我。」
她腰身轻扭,褪心已全石,却仍不许他动。她将唇凑近,眼神媚意翻涌:「想进来么?」
他吆牙不语,额头抵住她额前,气息几乎烧断所有理智。
她喃声一笑:「那就,求我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