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据我所知,她甚至已经在我的父亲身上实施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她出事。”
白年说,“可是,为什么哨塔到创立至今半个世纪多的时间,一整个机构的研究人员都无法研究出正常稳定哨兵精神的方法。”
白年顿了顿后,才继续缓慢地说道,“老师,我猜这意味着,不仅是您不喜欢哨兵,是整个哨塔从创建初期就不欢迎哨兵。”
贺晴没有搭腔,她脸上表情仍旧温和。
白年说着愈发轻松起来,他脸上的表情显得游刃有余,不再是刚进来时的警惕状态。
“迟等刚从黑渊出来的时候,68号哨塔的人可能没来得及向上报备,也可能是报备了你们这边的并没有当做一回事。
毕竟黑渊吗,能从里面上来的不是精神失控了,就是快要精神失控了。”
白年缓缓地开口道。
贺晴脸上竟然带着些兴趣盎然,她像是听见一个她感兴趣的故事一般盯着白年。
“后来可能是我弄的动静有些大了,我让聂平去查过之前从我手中下黑渊没出来的哨兵家人的信息,又去走访询问过当时的一批工作人员。”
白年一边思索一边开口说道,随着他自己缓慢地开口,他的思路也逐渐清醒了起来,“您的人之前去过我家中,您调取查看了我家的监控,发现这个哨兵并不是简单的从黑渊上来即将失控的哨兵,所以您派人带走了他。”
白年脸上挂上了清浅的笑意:“当然,他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伤人那就更好了,那样他被带走的理由就更加充分了。”
贺晴轻轻地拍了两下手,脸上仍旧带着听故事般的兴趣。
“你对自己这么有自信,也不可以说不是好事。
但我想你可能一直顺风顺水惯了,才会养成这种没法接受自己可能犯错的性格。”
贺晴温和地看着白年,脸上带着些不赞同,“你从来没有为自己的错误负过责任,还是我太惯着你了。”
白年眼内闪过一丝烦躁,他确实因为贺晴的关系受到了良好的教育、甚至也免于受罚,按照正常的流程来讲,他可能现在还在因为入侵哨兵的精神海而服刑。
贺晴很清楚地看到白年一闪而过的负面情绪,她叹了一口气,长辈姿态十足地说道:“白年,不要胡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