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板的人微笑地看着他。
迟等打了个响指:“没问题。”
那人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就走了,梁文在人走后非常无语地问道:“你就这样答应了?”迟等斜瞥了他一眼,用眼神示意“有问题吗”。
梁文立刻摇头表示——大哥你想怎么样就怎样。
迟等其实上场的时候,也有点烦恼,因为好像弄伤自己白老师会不太爽。
可是他要怎么输得像真的,又不让自己不留伤?迟等很苦恼。
在跟对方打架的时候更加苦恼了起来,他像是遛狗一样遛着对方,直把对方弄得气喘吁吁,气不可遏。
迟等躲开对方挥拳的动作,侧过身贴在对方耳边说道:“待会儿我背对着你,你往我背上锤一拳,我就可以倒在地上起不来。”
但是对方并不听话,似乎还觉得迟等在侮辱他,他一拳头就朝迟等面上招呼了过来。
迟等伸手捏住他的拳头,他扯着嘴角笑着捏了对方的拳头,反问了一句:“听不懂人话吗?”他补充说道,“脸不能打。”
对方咬牙切齿。
迟等想着靠人不如靠己,他松开了对方的拳头,在对方气急败坏冲过来的时候,挑选了一个比较好的角度,让对方锤在了自己肩窝的位置。
迟等装模作样地捂着自己的肩膀,随后想着演戏好烦,差不多就行了,他猛地后退了两步,然后拿下白旗扔在了地上。
“认输。”
迟等口齿清晰地吐出这两个字。
他说完准备翻下擂台,台上的哨兵却气急败坏地大吼了起来:“你他妈的是不是个哨兵?!你跟我打啊!你倒是跟我打啊!!”迟等翻下擂台,他胳膊搭在擂台的架子上,笑嘻嘻地看在台子上那个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哨兵,他吹了个口哨:“没听过这么无理的要求。
想要挨打的话,下次再见到我肯定会满足你的,蠢货。”
他讽刺完,转身就离开了。
这次他没从主会场离开到大厅去找梁文,他被人从贵宾通道带到了专属的套房内。
套房内巨大的电子屏幕内一个空着的擂台,擂台上的编号正是迟等刚刚用的擂台。
非常奢靡的内饰装饰内,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他面前茶几上摆放着红酒,身后站着好几个穿着西装的年轻哨兵,斜后方一个西装男人手中正捧着一瓶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