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待着的地方,应该没有比火狼帮更有权力的组织了吧?”迟等边走边慢腾腾地说道,“你之前说的城主待的区在哪?如果这边的环境不太好的话,我就带着白老师去那边。”
梁文试图劝迟等:“我们或许可以去找一个小的黑诊所,让白年在那里醒过来,这个方案比较稳妥吧?”迟等根本没理他,径直往火狼帮的地方走去。
梁文坐在地上没起来,见迟等走远了,才骂了声槽道:“虽然你的精神体看起来非常牛逼,但也没办法闯入别人老巢,把好几百个哨兵全干服吧?”叶瓶水沉默地盯着梁文看了许久,沉声说道:“他的精神体,能够吞噬别的哨兵的精神体,刚刚它差点吃掉你的精神体。”
“……”梁文愣了下,一阵后怕地暗骂了声,“什么?”叶瓶水转头看了一眼已经远去了的迟等背影:“我怀疑,酒馆当时那群哨兵发生的异常,可能就是他的精神体导致的。”
梁文思索了片刻,想到自己看见那条蛇之后情绪的异常及不可控,他抬手捂眼,非常憋屈地呻吟了一声:“他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啊?”火狼帮的内部构造,并不像它的名字那样匪气满满。
他内部灯光透亮,干净整洁,大厅内没什么人,迟等像是回自己家一般直接踏进了火狼帮的大门,他站在门口原地环视了一圈。
迟等在找一个舒适的地方,他觉得待会儿可能还是会打起来,他怕白年受伤,需要先找一个舒服的地方先把白年藏起来。
迟等进门走了两步,大厅内在沙发上坐着翻看杂志的女哨兵抬眼瞥过去,冷呵了一声:“你是谁?来做什么?”迟等环视了半圈,发现这个该死的大厅一览无遗,根本没有能够把人舒服藏起来的地方。
唯一看起来稍微舒服点的地方,还是这个女人屁股下坐着的白色沙发。
迟等抬步走过去,女人立刻起身,对他怒目而视起来,在看清他怀里的向导时愣了愣:“这是……”她立刻往正台前放着的警报器处走过去。
一只大手从后面一把捏住了她的脖子,迟等捏着女人的脖子控制着对方的身体。
而后先是小心翼翼地让自己怀里的白年坐在了沙发上,随后才转头看向这个被他捏着脖子、脸都涨红了的人。
迟等礼貌地询问对方:“你们这个地方的老大在哪儿?我需要借个东西。”
女人双手拽着迟等的手,唔唔了好几声。
迟等松开手,非常真诚地道了个歉:“抱歉,这样你好像说不出话。”
迟等缓慢地松开手。
女人解开了束缚立刻怒骂着往警报器的方向跑了过去,她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到火狼帮的地盘上找死。
迟等本来抬步想追,步子往前迈了半步,随后侧头看了一眼白年,他没办法离开白年去追别人,他啧了声,垂眸看向白年,声音里带着些无奈:“白老师,正常人不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