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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你是不是经常拿这游艇撩妹?”喻朝辞扫了一眼游艇腹内全新的装修,沙发、床、洗手间等一应俱全,四方长桌也是通常被用来做烛光晚餐的,灯光更是暧昧旖旎,“宇文伯伯要是知道自己的钓鱼艇被改装成了这样,估计会把你踢下去当鱼饵。”

    “这床本就是他用来连夜海钓睡觉的地方好不好。只不过之前的装修太老年人了,白瞎了这么好的一艘游艇。”那种尖锐的寒意又来了。宇文瞻再次往身后看去,但是一切正常,只是喻晚吟端着亲手做的菜出现在了甲板上。

    “唉,陆先生,看夕阳吗?”喻晚吟说话总是温温柔柔的,嘴角也噙着淡淡的笑意,在夕阳之下,他的面容愈发柔和,如果弄个女人扮相,雌雄莫辨轻而易举。

    “嗯,海上的夕阳和0506的不一样。”陆他山说。

    喻晚吟放下保温着的食匣,同样走到夹板处:“今天离开承心,有和娄女士说过吗?”

    “被小喻医生私自带出来的,她不知道。”

    “听小鱼哥说你的每次行动都能被娄女士掌握,这样就显得此刻这种独立自由的时光特别珍贵。”喻晚吟说,“但这种时光,通常是争取来的。你能为自己做的是负责了,我想也并不用事事告知娄女士。”

    宇文瞻用舌尖顶了顶口腔内膜,或许是和喻朝辞相处久了,他也学会了小鱼哥那个厌世脸式的翻白眼,“我生日呢,都不忘自己的本职工作吗?”就这么重要?“在外面吹风做什么,菜上齐了,进来吃吧。”

    喻晚吟和陆他山对视一眼,对彼此礼节性地笑了笑。

    看到这一幕的喻朝辞满脸问号:所以为什么这两位处在一起时不会起任何波澜?

    宇文瞻一屁股将自己埋进沙发中,问道:“礼物呢?”

    “你能不能含蓄点?”喻朝辞反问。

    “从你还是根豆芽菜的时候我们就是邻居了,跟你含蓄做什么。今年送什么呢?让我看看。”宇文瞻道。

    “要礼物没有,蹭吃蹭喝的人有一个,要不要?”喻朝辞开玩笑道。

    “大鱼舍得吗?”

    “咔嚓”,众人突然听到了玻璃碎裂的声音。循着声望去,只见陆他山以轻声礼貌的语气叫来了服务生,将断裂的高脚杯换了个全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