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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言止在心底给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装傻,果然能避免尴尬。

    但下一秒——

    江尧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笑,暧昧的视线从陆言止身上扫过,笑着问:“月黑风高?辣手摧花?”

    陆言止人都傻了。

    他叨叨逼了那么多,这狗男人就抓住了两个重点?

    “以前没看仔细,小言这张脸,这身段,真像朵温香软玉的小娇花。”

    江尧捏了捏陆言止的脸,“既然你希望我辣手摧花,我一定满足你。”

    陆言止一脸生无可恋。

    心里想的是……

    【就他这理解能力,高考语文零分吧!】

    江尧听见陆言止的心声,很斯文败类地勾了勾唇:“我高考成绩不高,也就是个省状元罢了。”

    “语文142分。”

    “总分742分。”

    言外意……

    除了语文,其他科目都是满分。

    陆言止:“……”

    江尧单手抄裤袋,“走吧,小娇花,先回江渊的婚礼现场看看。”

    “等晚上月黑风高,我再辣手摧花。”

    陆言止很抓狂。

    这梗过不去了是吧??

    婚礼一直进行到了下午。

    陆言止这个伴郎跟着应酬,喝了不少的酒。

    他酒量不好。

    一杯就倒。

    婚礼一结束,他就跑了出去,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一只白皙漂亮的手伸了过来,递了瓶矿泉水给他。

    陆言止弯着腰,在吐。

    看到视线里一双崭新的黑色皮鞋,愣了下。

    他直起身子。

    就看到了面前,攥着瓶矿泉水的江尧。

    陆言止嘟哝了句:“不公平。”

    江尧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嗯?”

    陆言止:“你帮我挡了上百杯酒,怎么都不吐的?”

    江尧低低地笑了下。

    低沉如大提琴的嗓音,声音像是贴着陆言止的耳廓绕进了耳蜗。

    陆言止耳朵根一红。

    江尧淡淡地看着他,清楚地记得这耳朵上的肉有多温软细嫩。

    那天晚上,就那么轻轻一咬,陆言止浑身都打颤儿。

    陆言止垂眸。

    江尧的西裤裤脚,沾染了他呕吐时的脏东西。

    陆言止有点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蹲下就要帮江尧擦,“对不起,把你裤子弄脏……”

    话没说完。

    江尧一把勾住他的腰,拉他起身,担忧而关切地说:“你刚吐完,别乱动。”

    陆言止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