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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大的内力,让弩箭瞬间袭向它们的主人。

    直击心脏,分毫不差。

    两个黑衣人瞬间毙命,仰面倒地。

    胸口处的箭矢,贯穿整颗心脏。

    容玉珩收了白玉扇,圈着容澈的肩膀,轻声安慰:“没事了,别怕。”

    容澈长睫微垂,掩去眼底的冷光,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圈住男人的腰,“怕。”

    容玉珩捏住容澈的下巴,问:“真害怕?”

    容澈点点头,语调委屈得厉害,“你封了我的武功,他们会要我命的。”

    容澈眼底,是隐藏得很好的一抹沉郁偏执。

    等他骗得这个狗男人解了他的穴道……

    他要把这个占尽他便宜的男人,一刀一刀地割成肉片,下酒!

    容玉珩拍了拍怀里少年白皙的脸,勾唇一笑:“那跟我走吧。”

    容澈傻眼了,“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他这皇叔,好歹是权倾朝野的大奸臣。

    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容国摄政王……

    旁人对他的评价,大多是阴鸷暴戾、狠辣嗜杀、城府极深这种词。

    可容玉珩为什么会向一个初次见面的少年,说出自己的名讳?

    又为什么敢在不知底细的情况下,说要带他走?

    疯了吗?

    容玉珩用折扇的扇柄轻轻在膝盖上敲击。

    很有节奏的那种。

    他漆黑深邃的狐狸眼,直勾勾地盯着容澈,问:“那阿澈是什么人?”

    “你难道不该问我愿不愿意跟你走吗?”

    容玉珩笑了,“你愿不愿意是你的事,能不能把你强行带走,是我的事。”没等容澈多说。

    两人周围,已经被敌人重重包围,杀机扑面而来。

    容澈急得推了推容玉珩,“你快解开我的穴道,你个坐轮椅的,会死的!”

    容玉珩武功再高。

    他坐在轮椅上,就是最大的劣势。

    容玉珩勾起一抹慵懒的笑意,狭长的狐狸眸微微眯着,“好,但我要阿澈答应我一个条件。”

    容澈快急疯了,“快说!”

    容玉珩自喉咙里溢出一声低沉愉悦的笑,“我要阿澈拜我为师。”

    他的武功,确实在容澈之上。

    而且,以师父的身份调教小孩,挺带感的。

    容澈懒得废话,“我答应你,快解开我的穴道!”

    容澈想,答应了再反悔就是了。

    但下一秒,一颗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

    容玉珩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咽了下去。

    容澈愣住,掐着喉管催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他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容玉珩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