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我们回去吧?”
“这样很容易感冒的。”
裴又言低下头,暗中盘算。
这种天气,按虞晞的身体素质很难感冒。可那个叫“项籍”的男人总来,她现在这副模样,可不能让别人看去。
“哦。”
她见衣裤都已湿透,抱起ora回屋。计谋得逞,裴又言快步跟上,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
“过来。”
洗完澡后,虞晞躺在床上,朝他勾手。几乎只是瞬间,裴又言滚烫的脸颊磨蹭着她的手背,持续不断。
“主人...”
他自觉戴上项圈,拴好铁制狗绳,又在得到准许后跪坐在床边。完全勃起的阴茎挺立于胯间,还会随着动作或呼吸抖动。鸡巴虽是深粉色的,可上头的青筋格外狰狞,并不相配。
“嗯?”
细长的皮鞭落下,打在裴又言身上。他小声嘤咛,深浅不一的红痕缓缓浮现。
“啊哈...”
那具身子一挨打,鸡巴也跟着乱晃。这还没完,虞晞拿出乳夹,调到最紧,夹住灰粉色的乳尖,再重重一拽。
“呜...主人...”
她太用力,致使一边的乳头破了。血液顺着腹肌沟壑一路往下流,最后匿于浓密的耻毛之中。铁锈味蔓延开来,虞晞蹙眉,像是被扰了兴致。
“主人,主人...”
裴又言生怕她不高兴,随便拿了张湿巾纸擦几下。
“我没事的,不疼。”
“哦。”
他眼眶微红,不过并没有哭,看上去居然还有些兴奋。
虞晞冷哼一声。 总觉得裴又言疯了。
从那时起。
他哭着、喊着、求着她要回来的那天。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她捏住裴又言的下巴,迫使他同自己四目相对。
“你很开心吗?一直笑个不停。”
“嗯。”他坦然回答。“我当然开心。”
“为什么?”
“因为,有你在。”
又是那副痴汉模样。
可这次,虞晞居然并不反感。
“每天都能见到你。”
“这样的日子,很好。”
“特别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