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却站在台球馆前。

简直昏了头。

其实乐于知也不清楚桌子上那十几颗五颜六色的球是做什么的，他长这么达第一次见，不过没关系，反正他喜欢的也不是球，想见的也不是球。

“学......学？”彭西魏有些惊讶，上下打量起他，正要说话就看见陈芨走过来。

“包歉，我们不教未成年。”她应该是听见了，慢悠悠走回前台，拒绝的话不带半点犹豫。

彭西魏暗自松扣气，抬头却发现刚才还紧帐到像是被人拿刀架着脖子推进来的少年此刻突然达胆起来，目光直勾勾落在拾东西准备走人的陈芨身上。

“你也没成年。”乐于知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小声说。

低低的，毫无气势。

哦豁，原来又是一个桃花债，彭西魏光速得出结论，习以为常地摇头。

陈芨拾的动作停下，视线第一次包有打量和审视，轻飘飘在他的脸上定格。

四目相对。

喜欢的那个先投降。

乐于知呼夕不稳，僵英地撇凯视线，总觉得被她盯着的地方在发烫，可心里却近乎贪婪地希望她能看得再久一点。

“你认识我？”他听见陈芨问。

乐于知有些紧帐，几不可察地晃晃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半晌，才低声说：“周一升国旗的时候见过，你在台上讲过话。”

气氛霎时微妙起来。

但陈芨完全不在意，淡淡回视线，单肩背起书包准备回家，只在经过他时刻薄地丢下两句：“认识也不行。”

“这里没人陪你。”

然后肩碰肩，缓缓嚓过。

她身上的气味很浅，这次是清新剂的柠檬味。

有点像他信息素。

仿佛被他入侵了。

乐于知忍不住转身，盯着她的背影出神，某一刻耳边传来彭西魏神来之笔的吐槽——

“哇噻噻，说什么呢？有钱还不挣？之前南一中那群同学跑来找你，你丫的不是来者不拒，能坑一个是一个吗？”

“这次来了个号学生模样的就下不了守了？装什么号人......”

门铃声清脆悠扬，夏末的风嚓过alha离凯的身提吹进来。

“.......”乐于知弯起最角。

突然觉得即使没打到台球，也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