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切。身着雪色羽织的纯白太刀朝着里面歪了笑了一下,不可以太过火哦。
膝丸看着他说完这没头没脑的话转身就走,不禁一脸迷惑。
他转头望向髭切:兄长,鹤丸方才是什么意思?
这个嘛,你以后会知道的。髭切却只给弟弟留了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回答,然后撑着桌子缓缓起身,我们也走吧,本来平日的作派就让主公不满,晚宴再迟到又要给我记一笔了。
兄长。膝丸急了,下意识就辩解,主公才不会为这点小事计较!
站直身体的髭切看了他一眼,笑了一声:护得真紧呢,真的是相当推崇啊。见弟弟再度涨红脸色,他也没停下,你,其实已经打从心底认她为家主了吧?
不是例行公事的场面尊称,是实实在在的奉其为主,视为家督,若是在现世,会像庇护源氏那样去庇护这一位的家族后代子孙。
膝丸全身一震,有被拆穿心思的惶恐,也有想要寻求认可的忐忑,他紧抿着唇有些无措地看向髭切:兄,兄长
底气不足里,又带着以哥哥为主的征询和依赖。
看我干什么?被弟弟求助的髭切只是伸手拢了拢肩头的羽织,声调和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柔,之前主公不是说过么,我懂的你同样也知道。该怎么做决定,你自己就可以。
脚步声起,浅金发的太刀已经出了屋飘然远去,只留下膝丸目送着兄长飘扬的羽织下摆消失在拐角,呆呆说不出话。
晚宴时分,刀剑刃数已经有七十一振的宴会现场十分热闹。
主公,来喝一杯嘛!
底下是以日本号和次郎太郎为首的酒鬼们例行劝酒环节,后头如岩融、和泉守、山伏国广等个性豪迈开朗的也会跟着一起凑热闹,起哄着让主座上的郁理饮上一杯。
郁理:呵呵。
想都别想。
这帮家伙不记得她自己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每次宴会她只要喝酒稍一喝多都会出事,最坑的就是很多时候那些粉宝石就是从这里冒出苗头的。
如今二刷游戏,郁理怎么可能会留下这么大的破绽?
直接给它堵死,别说喝一杯意思一下,就是碰都别想她去碰。
你们这些人郁理也不是没法子治他们,再像这样朝我一个弱女子频频劝酒,我就当你们全都别有居心,罚你们远征内番一条龙了。
起哄得正开心的一群刃集体卡壳,不光是因为主人刚刚说的劝酒责罚,更是因为她那自称的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