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本正经状拿着他的外号开起俏皮玩笑,惹得当事人抿着唇红着脸控诉地瞥了她一眼,又憋回去默默干活。
主人自从主动暴露了自己的现世身份后,就越来越不注意形象了。
想到主君演技日渐懈怠下滑,人设不时就崩还不自知的现状,打刀也是无奈暗叹。
还能如何,自己的主人当然是自己捧着。
山姥切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却很利索,没一会儿就将所有的湿床单全都晾晒好,正想将空盆摞在一起带回去,旁边主人轻描淡写的声音突然响起。
前些时日山伏和堀川特意去找了我,国广君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山姥切的身形一顿,默默就转身望来,看着主人温和看过来的眼睛,他心有预感后面会提到什么。
大广间。
啊,主公大人走掉了。
五虎退站在门口处张望了很久,一脸的失落。
别看了,不会回来了。屋里已经是躺尸状的明石.国行摆着手,懒洋洋劝道,你们玩得太上头,已经把人吓跑了。
他嘴上这么说着,那重新绑过的束腰也没改回原来的下腹处,还是紧紧绑在腰眼之间,侧躺着的睡姿更是衬得其本就极瘦的腰线越发纤细。
有刃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转过头去只当没看到。
好不经逗啊。鹤丸双手叉腰,眉头一高一低颇为搞怪,都在一起相处这么久了竟然还被这点事给吓跑。
鹤先生。烛台切一脸无言,你忘记以前经常逗主公然后被痛揍的事了吗?现在再想重温旧梦,可就不是一顿拳头的皮肉之苦了啊。
别总提醒这种可怕的事啊光坊!鹤丸嘶了一声,如今的演武场已经够吃我苦头的了,再让主公像以前那样追着我捶,恐怕真的得让她给做成一锅铁锅炖鹤。
所以鹤先生这么长时间一直都好安分呢。太鼓钟笑嘻嘻歪着身子看他,龇着牙笑得有些幸灾乐祸,一点都不敢去逗主人。
可他对别人可没消停。烛台切也笑了,主公其实也挺喜欢看鹤先生惹了事后被人追打的场面呢。
说得是哦,鹤丸总喜欢背后吓人。其他刀剑们也说起了这些阵年旧事,顿时用新仇旧恨的不满视线瞪过去,现在不敢吓主人,就跑来吓我们。
哎哎,怎么就变成对我的批评大会了!鹤丸赶紧叫停,现在不该想着把主公找回来吗?不然把腰带改回来?
众刃纷纷向他投以白眼,改什么改,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要改你自己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