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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事已至此

    他叹息着,又将手中的画仔细卷好重新小心放回画筒内,眉宇间已然表明有了新的计较。

    比起纠结过去,果然还是该好好想想怎么把人重新追回来更重要吧。

    想到这里,烛台切将东西全都收好,他合上壁橱,人又忍不住走出房间,很熟稔地走到外面一处拐角朝着楼上的方向看去。

    很好,天守阁那边卧室的灯没亮,书房的灯倒是亮着。

    又没立刻去休息,惦记起工作来了。

    操碎心的长船派之祖面上叹气,心里却对这情况一点都不意外,他想了想直接转身去了大厨房。

    做点睡前饮品送过去,看着她喝完就赶她去睡吧。

    烛台切想得很好,端着温度刚好的杏仁奶送上二楼之际,就在书房里看到了正拎着空托盘的龟甲贞宗。

    啊。郁理这会儿手刚从电脑键盘挪出来,并且正要伸手去拿龟甲放在桌上的牛奶,这会儿看到敲门进来的烛台切托盘上的又一杯甜奶时,屋中三人就同时愣了。

    空气忽然陷入安静。

    看来是我慢了一步。僵持的场面也没维持多久,还是烛台切笑着轻松打破了,他端着托盘从容进屋,朝着龟甲挑了挑眉,看来主公这种夜里都在忙碌的情况不少,竟也让你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就是这样的啊,苟修金萨马一直都很忙这件事我在信里就跟你们提过的啊!将托盘夹在臂弯里,龟甲不停点头,之前跟来现世的一周,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催她早点去睡觉。为此惹来不不少埋怨责骂!

    如果你别露出一副被骂还很享受的表情就更好了。太刀一言难尽地暗道。

    被龟甲揭了老底的郁理却是忍不住瞪他:我也没忙很晚,每天11点前就睡了好么!而且我哪有骂你了,别在人前乱编排啊!

    抗议的声音大了点,打刀的表情却是不由娇羞起来:是,对不起。是我太得意忘形了,请您现在就狠狠责骂胡言乱语的我吧!

    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回房睡觉!到明早前不准出现在我面前!

    成功挨骂了的龟甲心满意足地被驱赶出了书房,屋门带起前可以看到气呼呼的主人和面带无奈的烛台切。

    只是太刀的视线在扫视到电脑旁边的资料文字时神色不由一敛:这是已经在为接政刀做准备了吗?

    摊开的几份资料上皆是本丸里那几振刀剑的现世情报,甚至电脑屏幕上都是主人在联络相关博物馆背后世家的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