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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森先生说笑了,您要是客人那也是恶客。她抚摸着膝头的老虎脑袋,真就跟撸猫一样搔起老虎的耳根,舒服得大猫直接咪起眼睛,一根条纹虎尾甩得无比欢快,举止是如此舒缓,可说的话语却如挥舞的刀剑般犀利而直接,用作弊的手段发动食戟,扰乱里世界的厨道规则很有成就感吗?

    一瞬间,豪森几乎要条件反射地去摸自己的左耳骨钉,还好手刚抬起就被他强行按下去,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你在说什么?作弊?你们这些自诩专业料理人的厨师都是这么输不起吗?你也是才波朝阳也是,一败给别人就说是作弊,也太卑鄙了。你们有证据吗?

    是吗?对他的这种倒打一耙,郁理十分淡定,甚至还语带遗憾,我以为阁下之前在主厅外经历的一切已经让你明白不能心怀侥幸,看来还是得多此一举才行。髭切。

    女厨神的叹息让豪森本能感到不妙,待到听她之后唤出一个听着挺怪的人名,一个有着浅金发的白衣武士走出队列,并且一步步朝他这边走来。和其他神色严肃的武士不同,这个白衣武士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看着无害且友好,但他逐渐放在腰间刀柄上的右手告诉豪森并非如此。

    感到危险的豪森下意识后退一步,那边就听见主位上的女声接着道:豪森阁下有心染指这个国家的黑色势力,想来对他们由末代武士演变的由来也是有过调查,那也该多少听说过一些武士名刀的传说吧。我的这振爱刀名为「髭切」,是为千年前初代幕府源家家督的专用佩刀,相传源家先祖用此刀斩杀罪人时,不只是身体连胡须都是一根不留地整齐斩断,故得名「髭切」。

    女声说到这里时,白衣武士已经缓缓抽出一半的佩刀,锋利的钢刀刀身在灯光下泛起冷冽的利芒,她故意顿了一下才又继续。

    所以,削掉一只左耳,我也可以保证绝不会让阁下感到斩切的疼痛的。

    豪森瞳孔紧缩,秘密被戳破和依仗要被解除的恐慌让他再也忍不住一抖袖子,一直暗藏在身上的一把袖珍手.枪便顺着袖管落在掌中,他想也不想就举枪射击。

    但还没来得及扣动板击,他的眼前就是一花,有一抹娇小的蓝影突然冲过来,他的手腕便传来剧痛溅出一篷血花,手上的枪更是被直接挑飞,在空中划出长长的弧线甩落在远方。

    呃啊啊啊!

    痛觉大面积来临,豪森发出惨叫想要按住伤口前就被人一左一右制住了双臂,紧接着就是两腿的膝窝一痛,他被肩头的两道巨力同时施压,直接重重地跪了下去。

    哦呀,这个样子就真的就像一个犯人了呢。就站在他正前方的髭切说出了这么一句风凉话,随后又看了一眼压着人跪下的笑面青江和堀川国广,又扫了一记击飞手.枪已经收刀退至一旁的小夜左文字,扶着刀身叹息道,论机动力,不得不甘拜下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