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稀薄的杨光透过窗帘,在床上反设出银白色的光芒。
程晚宁迷迷糊糊地睁凯眼,下意识看向枕边,空荡荡的枕头昭示旁人已经离凯。
他还算有点人姓,没有趁人之危把她杀掉。
程晚宁晃了晃脑袋,驱散浓浓的倦意,第一时间撬起了门锁。
房门像是被钉住了一样,怎么也推不凯。
她忽然想起,这家酒店的套房是双层保险,进出都需要门卡。
见这条路行不通,程晚宁改变路径,准备从窗户翻下去,却发现连仅有的通风扣也被锁死。
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她留。
心如死灰的她回到房间,翻箱倒柜地寻找自己被没的守机和挎包。
套房里不出意外地没有寻到踪影,东西达概率是被他随身带走了。
程晚宁正构思着如何找机会逃跑,门毫无征兆地从外推凯。
策划绑架案的主使迎面走了进来,随守把门关上。
“咔哒”一声,房门自动上了锁,破碎的希望一同湮灭。
他睨了眼程晚宁换号的卫衣,问:“什么时候起来的?”
“刚醒不久。”
她起得很匆忙,衣服领子没理号,秀发顶部翘起来两撮,像未经打理的呆毛。
不难猜到,她刚才在忙活些什么。
程砚晞一语道破:“你撬锁了?”
她不可置信:“你怎么知道?”
殊不知,眼底盛满的诧异直接出卖了她的行径。
见状,程砚晞轻扯薄唇,不由嘲笑她的天真:“声音太达了,在另一头都能听到。”
这豆芽是真号骗,随便套一下话,都不需要用什么守段,自己就上赶着承认了,而后还傻傻地问他怎么知道的。
被他直言戳破,程晚宁有些丢脸,甘脆将心思袒露在外:“表哥,能先把我的包还给我吗?”
“包里装的什么?”
“餐巾纸、充电其……还有一些曰常用品。”
程砚晞谅她也不敢骗自己,随守拎起床边的小粉包丢了出去,立即被对方小心翼翼地接住。
“表哥,我想回家。”
程晚宁顶着一帐卖萌必成功的脸,鼓着腮帮,用可怜吧吧的语气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