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佛真的有眼，是否也该看见这一幕。

榆暮眼里流出泪水，被凑到她耳边的oah一点点吻去。

……

“都这样了……姐姐还敢分神？”

oah很不满。

他握着榆暮下颌将人身子侧过几分。

——趴在床被之中的女孩眼里浮着迷茫的水光，像还没回神。嘴唇开着，脸半埋在褶皱的枕头里，轻轻喘息。

看见女孩眼中含泪的迷茫神色，oah又亲亲热热的贴回来。

oah伸手，将榆暮的脸翻过来，舔去那滴泪。

真亲吻似的，一下一下。柔软，黏腻。

“……姐姐不许想别的事。”呼出的热气贴在榆暮耳边，少年小声念叨着。

“只准想着我。”

*

榆暮那晚答应了oah很多事。

具体是什么，她后来记不大清了。

那时她整个人已经被肏到抬不起手，只觉得世界在眼前晃。

哭声、热气、湿水糊成一团，自己被裹进无尽的，名为“情欲”的漩涡中。

而且，榆暮很想发问：

——明明是自己在被肏。

——为什么哭的却另有其人。

榆暮有点迷糊，脸朝着床单，头发贴在脸上，呼吸不匀。肩头被oah顶着，胸口——那是oah的泪水，一点点往下掉，落在皮肤上，顺着锁骨凹陷往下滑。

“姐姐，要记得是我在肏你哦……”

榆暮发出一点破碎的声音，已经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了，只能“嗯”一声。

oah俯下去吻榆暮的嘴唇，去吮她的耳垂，嘴里在低声说着：“说喜欢我呀……姐姐……”

榆暮茫茫然的说了句喜欢。

然后oah又射了榆暮满肚子的精水。

好热。

肚皮上应该全是湿汗了。 榆暮好想抬起手去擦，却抬不动，整个人像被卸了骨头。少年将她圈在怀里肏，嘴里小声哼着“喜欢”“姐姐要乖一点”之类的话。

oah蹭着女孩的脸颊，声音小小的：“姐姐再说……再说一遍喜欢我。”

榆暮睁开眼，眼神迷蒙，嘴唇动了动，“嗯……好……”

完全疲软的声音，听不出真假。

oah笑了一下，鼻音哽住，抱着人起身，去寻找榆暮的嘴唇，两个人贴得更近，呼吸全混到一起。

榆暮的手软软垂下，被他一握就能握住。

好可爱的姐姐。

oah低头贴住榆暮额头，小声说：“好热啊……”

说完就忍不住笑了。

笑声闷在榆暮颈侧，一点点蹭过去。

手顺着女孩的后背往上，一寸一寸抚摸她的肩、她的颈，指尖揉捻粉嫩的乳尖，忽轻忽重。

“姐姐要记住这是我……醒来不能忘……要对我负责……”

榆暮的手被oah握在掌心，手指被他一点一点掰开，又一根一根扣回去。

整个人完全蒙掉的榆暮胡乱回应：“……嗯……oah，我……真的好……好累了……”

“睡……我们先睡一会儿……好不好……”

oah亲榆暮的指根，说不好。

榆暮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自己都不知道答应了什么。

“姐姐，”oah又说，“要记得我。”

“嗯。”榆暮只是含糊地应。

“要对我负责。”

“……嗯。”

“醒了之后不能不认账哦。”

“……嗯。”

榆暮回应的声音越来越轻，像要睡过去了。

oah抱着她，抱得更紧了一点，嘴唇贴上来，又去亲她，蹭她。

活生生一个痴缠的小狗。

“那姐姐——”他声音小了一点，真有点委屈，“喜不喜欢我啊？”

榆暮没回应，她的手指软软搭在oah后颈，眼神迷糊。

oah不说话了，只把榆暮往上托了一下，让她贴得更近。

“姐姐。”oah又问了一遍，贴在榆暮耳边。 “喜欢不喜欢我？”

榆暮嘴唇动了动，睫毛颤了颤，最后轻轻应了一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