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所谓?”他回头看了眼她的单人床,小小的,不方便两人在上面折腾,再说她后背还没好全,他怕一到床上,所有理智都要见鬼,只想收拾她,要顶碎她那句“没所谓”。
一张嘴就可以让她上天堂,要她尝受欲仙欲死滋味。他可以看尽她所有含敛却又放荡的漂亮模样。
奢侈想象,终于不是想象。
得到了现实。
多么完美。
她抬手,摁灭了灯,房间陷入了昏暗,笼罩住所有。
陷入沼泽,寻得渴望。
在她耳边发出Dissolute的叹息。
她偷偷望一眼,被他逮到。他目光发紧,锁着她的脸,室内太暗,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他看了眼窗户,忽地抱起她。
他抱着她站在窗前,拉开窗帘一角,只露出一点缝隙,漏一些光好让他看清楚她的脸,此刻为他而动情的脸。
“阿霓,看着我。”
她望住他的眼。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她干渴至极,望着他的嘴唇,倾身向前,渴.望吻他,“想你,想你啊。”
他笑了,“阿霓,只要我,对不对?”
“嗯,嗯,只要你……”
他误入沼泽,温柔湿润的沼泽勾着他离不开,一毫一厘都舍不得离开。
她突然想到什么,推着他,问:“姑妈讲的话,你在意吗?”
他听到她的话,抬眸看她,笑了一声,“阿霓,你一个人我都没惯够,我怎么惯其他人?还是讲,你想要?”话音一落,他又突然放肆作恶。
她断断续续地讲:“一个,我一个,就够,不要BB。”她双眸清亮,映着他动情而泛红的脸。
他抬手捂住她眼睛,轻轻按住她的后背,做最后的放肆。
她用力推开他的手,如愿看见他放肆后的表情。
月光流淌进他发潮的眼睛里,终于,是令她没了理智,心甘情愿,愈发病态,轻飘飘地快乐地沉溺了。
他转过脸,不让她看。
她闭了闭湿漉漉的眼,拉过他的手,攀上他的肩,吻他曾受过伤的耳垂,忽然讲:“傅时津,我做傅太是不是好不合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