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病一旦发作有了应对方法,池矜献的身体就会和诱制剂里的有机信息素学着融合,不会再让他像第一次那样疼。
而且后续会逐渐减轻。
在一起等家长的晚风中,池矜献对陆执轻声说:“哥,我生病,是因为我小时候被打过一种药物……但是我不太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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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事情解决得差不多。
和各自的家长说明了基本的情况之后,学校和各家都说周六周日会给出解决方案。
先不说任毅然,光陆执在学校门外不远处打架斗殴——还是单方面的殴打就已经是性质极其恶劣了。
任官明在医院里焦急地来回踱步,救护车没到的时候,任毅然就已经不省人事了。
陆自声只好带着陆执先去医院赔礼道歉。
池矜献由于没有动手,还一直作为旁观者,是牵扯最小的一个,没多久就被池绥领回家了。
已经是第二周的周五,戚随亦再也没理由继续待着,不敢再忤逆池远绅的威严,今天已经回了家。
因此池家少了一个熊孩子,都安静了不少。
“来,祖宗,您请进。”池绥亲自给池矜献打开门,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待人进去了,他才关门在玄关处换鞋,对着已经在往客厅走的某人说:“池矜献,这几年追人就算了,你还学会斗殴了?今天你要是不说个因为所以然来,你小爸拦不住我。”
原斯白本来回了父母家,池绥被池远绅叫回公司处理事务,接到学校电话时他们谁都还没回来。父母家离学校有点远,所以就算再心急,原斯白也只好让池绥自己去学校。
此时见人进了门,他先仔仔细细地看了看池矜献,待看到他校服裤子破了个洞,里面露出的膝盖一大片青紫时,原斯白惊得忙去查看他伤势:“怎么伤成这样?打架打的?”
闻言,池绥不解地将眼神落了过去,一看见也蹙起了眉头。
说:“刚才天黑没看见,你不是没打架么?这谁打的?你打回去没有?别告诉我没有啊。”
池矜献就解释说:“不是打的,不小心磕破了。”
说完还低声三言两语将中午的事儿讲了讲,原斯白这才松了口气。
而后,他不问池矜献,抬头问池绥:“安安在学校里发生了什么?”
池绥说:“不知道。陆自声他儿子和任官明家的儿子闹得很厉害,我到了没人告诉我具体怎么了,只说咱们家的小祖宗没惹事,他还打电话主动把老师喊了过去,所以连帮凶都算不上,就让我先带着回来。”
池矜献垂着脑袋没说话,脑海里却全是陆自声冷着脸将陆执带走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