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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让大家不明白的是,在这个周一里的不久后,池家也采取了行动。

    任官明在找关系之前,只要是池绥能够伸手的,他就已经先人一部实施了动作,导致任官明在撤职查看的这段时间,碰了不少钉子。

    亲自出马都不行。

    不仅如此,池绥他老子池远绅也伸手了。

    且伸得很坚决。

    这下,众人在不怎么明白的情况下,都欢乐地看起了戏。

    这一看不得了,学校里这次打架事件一开始根本不是陆执和任毅然两个人对上,缘由而是一位叫池矜献的学生在中间持了不可磨灭的成分,因此这次的事儿才闹那么大。

    而再一深入更是不得了,池矜献竟然是池绥他儿子!

    第二性别的药当年池绥可是最为直白地面对过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更恨这种东西了。如今竟然有人想把这种下三滥的玩意儿用在他唯一的儿子身上,他一步步的放证据慢慢给任官明可以让他有“反抗的机会”已经是极大的仁慈了。

    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明白,池绥是要一步步磨死任官明,磨死任家。

    就是要让他们绝望。

    此时身在任家的任官明也果然快被逼疯了,他来不及销毁私底下研究禁药的基地,他被撤职关在家里,也出不去,坐在沙发上的身形都带着股摇摇欲坠。

    任毅然被带走之前,任官明就已经找了关系让这唯一的儿子可以回家。

    但他如今抬头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少年,双手吊着石膏,脸色极其苍白,本是一幅极其可怜的模样,可任官明却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几大步走到他面前,一巴掌狠狠地落了下去。

    那一声脆响在客厅里如此刺耳,任毅然眼泪当场就下来了。他浑身发抖,一个字都不敢开口说。

    只有客厅里的另一个青年忙过来拽住任官明,凄厉道:“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任官明声线抖得不像话,抬手指着任毅然,怒声吼道,“谁特么让你拿药的?!如果你只是打了人,那一点问题都没有,就算对方真是池绥他儿子,也不过就是赔礼道歉,没人怕。”

    “可是你偏偏……”任官明嘴唇止不住地发颤,眼白里全是血丝,说,“可是你偏偏拿着那东西去惹了池绥的儿子。”

    “可是事情已经变成现在这样了,你打他有什么用啊。”拦住他的青年忍不住哭,哭得几乎要喘不上气。

    任毅然不自觉地抓住青年的手,也跟着哭:“小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