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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斯白:“啊?”

    池绥:“你确定吗?”

    戚随亦大声:“就是不确定才震惊啊!”

    池绥:“祖宗,你那边儿谁在哭?”

    “……”

    他们语气激动的恨不得要当场从对面飞过来一睹为快才好。

    池矜献头都有点儿晕。

    “啊小爸,”他忙说,“我这里有点事,我等……”

    “原叔叔。”脆弱的Alpha陆执用泣音这样喊了一声,直接打断了电话双方的所有思绪。

    原斯白不自觉地应:“哎,小、小执。”

    “原叔叔,”陆执哭着说,可怜得让人没办法拒绝,“我想把小池借走几天,可以吗?”

    “啊?”原斯白惘然,下意识重复,“几、几天啊。”

    陆执沉默,小声商量:“那一天,可以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原斯白终于从惊讶中回过神了。他没问目前的具体情况,只温和地出声道:“好,那你借走吧。”

    答应完缓了片刻,原斯白又说:“好好对他哈。”

    —

    池矜献带陆执回了家——颜悦留给陆执的家。

    半个月前陆执搬进宿舍时,池矜献就已经进来这里并且熟悉了。

    因此开门开灯什么的,他还算熟门熟路。

    “哥你难受吗?”池矜献牵着陆执的手一起往客厅里去。

    到了沙发边他让人坐下,自己则打算去烧点水,却被陆执牢牢地握着手不松开。

    陆执把人一起拽坐下,垂着脑袋,点头说:“难受。”

    池矜献微蹙起眉,轻轻叹了口气,问:“你疼不疼啊?”

    陆执便又点头:“疼。”他低哑着嗓音道,“腺.体疼,身体也像要炸掉了……小池,疼。”

    提起这个池矜献就气不打一出来,不说心疼了,他先没好气地轻斥:“谁让你打那么多针阻隔剂,你做事情是不是总是不考虑后果?”

    “真碰巧了是不是还要进医院?”

    “嗯,对不起,”陆执垂着眸子,“我错了。”

    他安静了一会儿,说:“你别走,我真的很害怕。”

    面对街道的那面玻璃墙上映着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外面的行人车子来来往往,他们或走或停或快或慢,入目之处全都是一抹不可多得的色彩。

    池矜献上次来的时候,陆执跟他说玻璃质地是比较特殊的,哪怕是在夜晚时分,客厅里亮着灯光,外面的世界也窥探不到他们一分一毫。

    池矜献抬手碰了下陆执的额头,方才舒展开的眉头转而又蹙起:“有点烫。”

    陆执摇头,说:“易感期都会这样的,腺.体也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