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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下一瞬间,大量的新鲜空气如雨后春笋般一齐涌入肺腑当中, 他才觉得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他竟然又因为亲吻差点被憋死!

    上次没经验就算了,这次竟然还是同样喘不上气……可陆执也没经验啊,为什么他就能那么强势。

    把攻城掠地四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

    退却一分一毫都不行。

    “你怎么……”一开口池矜献就不适地皱起了眉。他的嗓音变得沙哑且甜粘, 尾音带着抹钩子似的, 直盯着他的陆执闻声眼神都明显变得更沉了, 池矜献心里一激灵,忙清了清嗓子, 而后才继续出声,说道:“你怎么这么凶啊。”

    陆执动了动喉结,喉咙里只发出了一声沉闷暗哑的“嗯”。

    天花板上的灯不会改变方向直直地从头顶打下来,将陆执的身影完美地投射在了仰躺在沙发上的池矜献身上。

    他们目不转睛地对视,眼神里都带着彼此看得懂、看不懂的情绪, 呼吸不稳。

    陆执还牢牢地按着池矜献的手。

    兴许是终于反应过来了刚才池矜献的“埋怨”,他弯腰低下头,堪称怜惜地轻吻在了池矜献的嘴角。

    “池矜献,”他喑哑着嗓音虔诚地说,“我喜欢你。”

    池矜献不自觉地微眯起了眼睛,灯光在他眼里留下了更耀眼的光彩。

    璀璨夺目。

    “小池,”陆执说,“我难受。”

    身在易感期,喜欢的人又待在身边,目前还能摸能碰,不难受才怪了。

    池矜献侧首看他,似引诱又似不知:“你想做什么?”

    陆执呼吸变重了。

    ……

    半小时后,池矜献扭头看着已经跑到另一张沙发上去的人,抿唇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而后他又诡异地垂眸看只余一件贴身衣服的自己,沉思转而变成了怀疑人生。

    直白的光线将池矜献裸.露在外的皮肤映得发亮,任谁多看一眼都再也移不开视线。

    特别是那洁白细腻的皮肤上此时还不均匀地布着几道红痕,明显是被捏出来按出来的。

    似乎还要引着人继续留下更多印记才好。

    “……你,”池矜献从沙发上坐起来,笔直白皙的一条腿微蜷,另一条腿的光脚丫子则踩着地面。他盯着对面的陆执,不太敢相信地道:“你就这样……把我扒光了,又把我晾在这儿?”

    陆执身体蜷缩,抱着从池矜献身上扒下来的衣服,在自己周边筑巢,用喜欢的人的味道缓解痛苦,而后便再也不靠近池矜献这个人了。

    “我易感期,”陆执把脸埋进衣服里,哑着的嗓音从底下闷闷地传出来,“会伤到你的。”

    “小池……”他说,“你不要在这里待了,我真的好难受。等一会儿失去理智会控制不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