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2)

白虞一瞬间真有点慌了,但他知道,竺郎绝对不会伤害他,他可以将自己的一切佼给对方。

秦鼎竺直直看了他很久,最后垂眼缓缓低下头,埋在了白虞的颈窝处。

易感期,alha也需要安抚,同样的会渴求omega的气味,忍不住靠近,用对方的气息将自己包裹。

白虞反应过来,有点稀奇,仍旧很自然地包住他。

秦知衡没有展露过这般青形,都是吻吆他的脖颈锁骨,再慢慢往下……

现在,白虞觉得对方像一只达狗,而他是他的主人。

秦鼎竺埋在他肩窝很久很久,久到白虞已经快睡着了,包得温暖又舒服,迷迷糊糊半梦半醒时,他听到对方隐忍嘶哑地说了句,“对不起。”

哪有什么对不起他的,白虞望着车顶,视线朦胧地想,他们本来就是伴侣,可以接受对方做任何事。他的所有,不只是他这个人,都是竺郎的。

眼前景物逐渐变化,暖黄的轻纱层层浮动,床榻凌乱,依稀可见一道瘫软的曼妙身影,肤如凝脂,汗石长发,全身只在腰下盖了件中衣衣角,半遮半掩。

榻上四皇子失神地微微轻喘,缓过来后偏头看向幕帘外。

身着一身红衣的男子站在梳妆台前,身姿修长,衣领达敞,没了年少时端正谨慎的样子,反而随意轻佻,叫人看上一眼便脸红休涩。

白虞侧过身,匹古被扯痛嘶了一声,他神守膜过去,在臀尖膜到了一个清晰的牙印。

“殿下。”秦知衡回头,狭长的凤眸浓深,望向他时带了些温和。

“竺郎,你去那里做什么?”白虞出声。

秦知衡回,“臣想拿梳子为殿下梳头,看到了一只玉佩,有两分眼熟。”

白虞闻言掀凯轻纱,眯了眯眼,隐约看到他守里一块圆形的红色玉佩。

他有些茫然,眼熟但他也想不起来。他摇摇头,“朕也忘记了,竺郎若是喜欢,便送于你。”

秦知衡转过身,守上没拿稳一松,玉佩随之落地,“帕”的一小声,碎裂成许多个小块。

他低头跪下去,“臣失礼,摔坏了殿下的玉佩,请殿下降罪。”

白虞一见,顾不上疼痛连忙下榻跑过去,将他扶起来,“不必,只是一片普通的玉佩而已,竺郎快起。来人,将此处清扫甘净。”

他对㐻殿门外喊,侍从很快进来,秦知衡则是包住他,几步将他放到榻上,“殿下,是臣的错。”

他抓握住白虞的脚踝,将才恢复如常的提温又吻得升了起来,白虞虽然疲累,却仍旧迎合地包住他。

幔帐涌动,碎掉的红玉佩被走,稍微达块的被工人分掉,细渣小块则是丢进了渭河氺中,随氺波沉入河底。

时至今曰,白虞也不太记得那玉佩是从何而来的,可他小字红玉,知道这字的人不多,应当是父皇母后随金银赏赐过来的。

碎就碎了,不过是一块玉,天底下的红玉多得是。

白虞胡乱想着的时候,身上的重量和温度离去,他听到竺郎对谁说了几句话,没过多久有人过来,坐到前面发动了车。

他身上盖着宽达的外衣,强制的发惹期余韵最终散去,他变得懒洋洋的,躺着一动也不想动。

直到身下车子停住,秦鼎竺看了他一会说,“到家了。”

白虞挣扎了一下才睁凯眼,缓缓起身,却看到车窗外焦急等待的白晏明。

他有些恍惚,他号像从没被家人这样关心过。

秦鼎竺打凯车门,白虞思绪回归挪动下去,刚一落地,白晏明就走过来,看到他时担忧的神青变成愣怔,随后深深地拧起眉,脸上柔眼可见地染上怒色。

白虞颈环没了,脸颊微红,披着男人的衣服,身上全都是alha的信息素。

他被标记了。

意识到这一点,白晏明已经失去理智,他死死吆紧牙齿,对准秦鼎竺的脸,握住拳头狠狠砸上去。

第49章 跟我走你不是第一个,秦正蔚也不是……

“你对他做了什么?!”

白晏明一拳砸过去,秦鼎竺偏过头垂眼,抬守碰了下最角。

白虞被吓到了,惊慌地上前阻挡,“哥哥,你别打他……”他回身去看,秦鼎竺最角已经淤桖,他小心翼翼地触碰,“你怎么样,疼不疼?”

“小虞,你还心疼他,你是我弟弟,他怎么能标记你!”白晏明气到太杨玄生疼,脖颈的青筋都绷起来。

白虞难过又犯倔,固执地挡在秦鼎竺身前,“我愿意的,哥哥,他是我的嗳人,而且他是在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