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凝滞两秒,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最后轻笑声忍不住溢出喉咙,听得白草莫名其妙。
“你笑什么。”她恼羞成怒地抽出手揣进口袋里,内心隐隐不耻刚刚的想法。
面前这个是有妇之夫。
白草默念了几遍,心情稍微平复下来,再看秦晏的目光都清明不少。
“算了。”
秦晏敏感地察觉到她态度的转变,微微挑眉,“什么?”
“没,就想说我以后不会再骗你。”白草笑了笑,“医生说你醒来要告诉他,我去叫他来。”
秦晏盯着那离去的背影,直到房门紧闭,再次环顾病房,最终目光落在角落的一张椅子上。
……
年二十六这天,秦晏在医生的许可下,正式办理出院手续。
白草推着他走出医院,内心隐隐还有点期待。
等走到车边,看来的只有邵美玉和司机,白草的不满第一次达到顶点。
“婆婆昨天不是专门打电话来,说要接秦晏出院。”
邵美玉有些苦恼,“出门前夫人通知临时有事。”
“什么事比自己孩子还要重要……”
“白草。”秦晏回首轻轻摇摇头,“我没关系,老宅最近人多事杂。”
邵美玉咬咬牙,垂头又补上一句话,“夫人还说,先生出事需要静养,老宅不必去了,让您直接回山里安养。”
这下,秦晏也不说话了。
白草被气笑了,“婆婆的意思?”
“……是。”
“那出事时在场的司机人抓到了?”
“夫人说,接先生那司机是老夫人安排的人,至于太太所说司机谋害先生这事,可能是误会。”
“可能,误会。”
白草气得牙根痒痒,很想咬点什么东西好好磨磨牙。
“车上还有个我呢,她不心疼儿子,我心疼‘老公’。”
白草没有听话的回山里去,直接带着秦晏朝老宅去。
路上她专门给自己便宜爹打个电话。
“爸,秦家家宴有人故意使坏不让我和秦晏参加,你快来给我撑腰!”
虽然就见过一次面,可从那队父母的言语中她能察觉到自己的利用价值。
就像继母打算将她嫁出去的那几天,久违的对她态度很好。
白家父母目的未达成前,肯定愿意出面。
车一路驶进老宅,白草想象中被拦在门外的情景倒是没出现,只是临近进门心里冒出一个疑问。
制止她和秦晏出现,是秦家家主的意思,还是婆婆个人意思。
人不一样,意思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