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就在家里候命,爷爷奶奶如果不信,只管回去问一问。”秦晏热得嗓子有点干,忍不住清了清嗓子。
正巧这时家里来人。
“老爷子,老夫人,有警察上门。”
白草诧异真有警察来,那不过是她给自己吓唬人增加的背景条件。
回神后立马抓住机会,“相信有警察在,司机不敢说谎。”
然而二老没动,摆摆手让传话的人先回去,“招呼好警察同志,我们随后就到。”
秦晏并不诧异眼前局面,可白草接受不了。
“我们不回去?”
“回,但是在回去之前,要确定好结果,这件事情单纯就是司机心思歹毒,报复秦家才会铤而走险去害小晏,目的是为让秦家痛苦。”老爷子当即定下论调。
“就这?”白草不敢置信,甚至难圆其说,这下连爷爷也不叫了。
“谁都知道秦家不待见秦晏,一个司机想报复秦家,去害其他任何一个人都比秦晏收益要大,这是我都懂的道理。”
老爷子摇头否认,“文康是我和老伴心中的一个痛,小晏在我们眼里自然更为重要,这合情合理。”
百草感觉自己要疯,这什么奇怪的逻辑。
“那秦文韬呢!”她口不择言道,“你们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让司机代替他顶罪,秦晏差点丢掉一条命都换不来你儿子做几年牢,狗屁的最重要。”
“你逾矩了。”老夫人冷眼扫过来,“文韬是你们二叔,是长辈。”
“所以活该秦晏是死是活!”百草怒目相斥,之前觉得温柔慈祥的长辈,突然变得面目可憎。
“你们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秦老爷子无情点出。
“有,秦文韬名下账户有比大金额到账司机,这是铁证。”白草专门问过小邵姐,无明确收入来源的金额,都可以用来佐证。
“你还是太年轻,我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让这笔钱来路正确。”
虽然眼前情况在小邵姐设想中已经预料到,真正面对白草还是还是觉得心哇一下地凉透了。
如今只能保持冷静,回忆当初商量过的利益最大化,将一个即将失控崩溃的情绪发挥得淋漓尽致。
“好,既然钱能解决一切,拿钱来砸我,不要谈亲情。”
秦老爷子松下一口气,老夫人倒是有些失望,却还是点头应下。
“可以,你要多少。”
“要什么都给?”白草忍不住讥讽出声,“说话能算话吗。”
两老表现出良好的耐性,一一应下。
白草运着气,说出目的,“二叔手中管理的秦氏珠宝公司包括旗下石场,全部交接给秦晏,这是补偿。”
“秦晏并不适合出现在大众面前。”老夫人提点。
“就因为不良于行?”
白草来之前临时补过课,了解过秦氏集团家大业大。
“二老可能不怎么过问一个小小的珠宝公司,可就在几个月前,公开的石料竞标会上,二叔花费几亿跟韩氏珠宝抢夺西山石场的一块料子,最后只擦出一层翡翠皮来,直接赌垮,是秦晏几万块钱买下的废料切出玻璃种翡翠为秦氏珠宝挽回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