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他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伤的特别重。”白草紧张地呼吸都慢下来。
医生盯着秦晏刚刚打印出的全身报告,最严重的伤就是脸颊上被打的淤青,有些不理解。
“他很好,只是皮子白才会显得脸上那块淤青特别严重,回去用鸡蛋揉两天很快就能消肿。”
“没啦?”
“恩。”
“你确定全身上下都检查过一遍?”
医生抬起头,问的认真,“这样,你直说想要让他病成什么样。”
“……”
白草浑身脱力地瘫在椅子上,“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医生挑眉,憋一眼醒过来的秦晏,故意问,“为什么,他死了你能继承大笔财产,当个小富婆再养个小奶狗,现在好像很多富太太都喜欢。”
“你才死了!你把全家的份都死了!”白草恶狠狠的瞪着医生。
医生哆嗦一下,当场把秦晏卖了,“呀!病人醒了,你好好照顾病人。”他休息去了。
白草注意力立马被转移,坐到床边见他双目清明才松下一口气。
“还好你没事。”
“吓到了?”秦晏笑容有些虚弱,牵扯到唇角的伤,倒吸两口冷气。
“恩!下午好怕你被简白打死。”
秦晏安静看着她。
白草絮絮叨叨地还在说:“我当时就在想啊,三年时间才过大半年,你要是现在出事,咱们合约的内容又不能曝光,我到时候找谁去兑换土地。”
“?”
秦晏大大的脑袋上,挂着大大的问号。
他说:“我不在,属于我的都会归到你名下,包括土地。”
“不了吧。”白草挠了挠下巴,实话实说,“小视频里好多都播,豪门太太失去丈夫后生活孤苦无依,一大堆亲戚要抢财产,其实偶尔无聊时我也会想你如果早逝后,我会过什么日子,一想到全部人都要来跟我抢东西,而我的东西被人抢走,我都想去你坟地掀棺材板。”
“……”
所以,他棺材板被撬过几次?
白草继续说:“不是自己挣来的,还是不安心,所以你得好好活着,到时候就算有人欺负你弱把东西抢走也没关系,我们也算一家人,到时候我挣钱养你,你只要安心在家待着,没事……”
“绣绣花,纳个鞋底?”这不是女人干的事么。
“啊?你喜欢这个呀。”白草还真不知道,“我还以为你更喜欢看书刷手机,不过没关系,绣花纳鞋底我也会,到时候闲着咱俩能一起干。”
秦晏想着俩人并肩讨论绣花样式和鞋底尺寸,浑身一阵恶寒。
所以到底是死掉被掀棺材板,还是活着陪着一起绣花纳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