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木兰不理解, 甚至开始自我怀疑。
“我还真是给秦晏相看了个好媳妇。”
“母亲现在夸我也没用。”
“……”
江木兰缓缓起身, “亲家有段日子没见到女儿,我不打扰二位。”她怕继续待下去会脑溢血。
离开茶馆,买了捧白玉兰花, 开车直接去了墓地。
清扫墓地的人一瞧见江木兰,眉开眼笑地叮嘱新人,“记住她。”
“?”
江木兰站在墓碑前,盯着那小小的照片。
男人明亮的双眸漾着笑意,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引出浅浅的酒窝。
啪。
一朵白色的玉兰花准准地砸在男人酒窝上。
“你还笑,你儿媳妇欺负我。”
“混蛋,你儿子也气我。”江木兰又丢一朵,“保姆女儿一出现,秦文韬连这么重要的招标会都顾不上,肯定有猫腻,你等我撬开保姆的嘴。”
江木兰又顺手丢一朵出去,“都怪你。”
一朵花一句控诉,直到整捧全部丢完,江木兰才将剩余的枝叶平放在墓前。
“花我给你送来,可不准再招惹其他的,地下也不许。”
“走了。”
江木兰利索地转身,路过清扫人员,熟门熟路地掏出红票,“麻烦了。”
“客气。”
老清扫人员笑着将钱塞进口袋,跟身边新人说:“可把人记清。”
……
茶馆内。
江木兰先一步离开,一直被当背景板的裴欣兰总算是抓到机会说话。
“你是想把你婆婆得罪死吗?”
送走一个妈,还有一个妈,这让白草很头大。
相比较理智冷漠的婆婆,一向胡搅蛮缠出馊主意的这个妈才要命。
“那我赶紧追上去给她赔罪!”白草拨开腕上的那只手,转身就跑。
“你站住……”
白草脚步没有丝毫停留,拎着小包疯跑出去,数着包里的零钱坐上地铁,直接杀到秦氏珠宝来。
她找不到其他能说这事的人,奈何扑了空。
总裁办的秘书说:“秦总最近几天都没来公司。”
“?”
明明昨天电话还说最近都在加班,掏出手机打个电话,也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