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希望对方羞耻心多一点, 晚一点再将门头给换掉。”兰秋真诚许愿。
白草笑了,“那也得能活到换门头的时候。”
兰秋双眼一亮, “我都还没问,你昨天偷偷出去到底干了什么, 怎么自家店里的人还偷起来了。”
“哦, 我让小邵姐偷偷黑了那店长的手机, 随便给一个来退货的人加了两千块钱工资。”
也是黑了才知道, 原来前任店长最开始是将这主意出给店里人的,让他们爸妈出马,后来觉得有利可图慢慢才扩散到小区, 亲戚之中。
“就这?”
“恩,生物课学过,人是群居动物。”
同样的工作,别人加了两千块,自己什么都没有,心里自然不平衡。
“所以昨天四季生鲜,不对,现在是儿子生鲜,昨天我下班时保安大哥还跟我说,楼下也出事,闹了好一会呢。”
“应该是上门要钱的。”
“为了两千块就偷东西,也真是……”
“就像退货的那些人,都觉得法不责众,有侥幸心理,最主要他们之间是合作关系。”
白草没得到回应,一扭头就感觉到风拂过,视线中高高举起的手即将落下,下意识地伸手抓住往外一撇,“你谁啊。”
“放手!我教训我女儿跟你有什么关系,离婚闹得沸沸扬扬,娘家竟然最后一个才知道,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现在兰家顶着个克夫的名声,你侄女的婚事都被你搅黄了。”
白草听她一句一句质问兰秋,手上捏的力气更重几分。
“啊疼疼疼!”
“你喊什么疼?你动手打人,我属于正当防卫,难道不该控制住你,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发疯。”
白草抽空看一眼兰秋,刚刚还跟她说说笑笑的人,这会站在那浑身气势冷得像冰,“你先回店里。”
“我没事。”兰秋望向眼前痛呼的母亲,“你之前说过,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娘家再好也跟我没关系,侄女她们婚事黄了,是弟弟当父亲的不争气,跟我没关系。”
“呸,这话说出去谁信,你要不惦记娘家财产,离婚之后为什么要儿子。”
兰秋震惊,“那是我儿子,我养他天经地义。”
“那就是个拖油瓶,只要你带着他一天就嫁不出去,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跟小傅复婚,要么把儿子还回去,跟我回家重新嫁人。”
“不可能,我不会复婚也不会再婚。”兰秋十分坚定。
白草见兰母还要动手,横插.进二人中间,目光凉飕飕地盯着她,“你敢动她试试看。”
五指活动着,捏出咔咔响的声音,惊得兰母倒退两步扶着胳膊,直呼不可理喻转头句走。
白草皱了皱鼻子,回头瞧见兰秋脸上血色尽退,她踉跄着倒退直到靠在墙上,才慌张道,“我要去学校一趟。”
“去吧,我让司机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