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每亩地里只投放了五千尾虾苗,小小的虾苗看起来有点脆弱,入田前浸泡药水的两分钟一直伸腿,白草实在想象不到,这种东西长大会变得那么凶残。
均匀地将虾苗投放进水田内,很快的时间就已经看不见它们。
送苗来的养殖户说:“田里水藻不少,你养殖的量也不多,基本上不用专门投喂。”
“那就放着不管?”
“那也不能全不管,时不时还是要看看,保证水稻不生病,那小龙虾生病的可能性也小。”
一个水田里长出来的,总归性命都绑一块了。
白草记住了,想想去年那早熟水稻生长的情况,这一批适合时节栽种的肯定会更好,再说人小刘在这整天盯着呢。
她配了五个人手帮忙,只管小刘说什么他们干什么就好。
这么想想,实验田给人指导还真是个好事,她的注意力就又盯上了山上药田。
五月初。
气象局播报,受台风影响近期会出现降雨,局部大暴雨。
好巧不巧,四季山被大暴雨包围在内,赶在最后一棵树木砍伐结束,暴雨从天而降,开伐木机的工人狼狈小心地将机器送下山,天空已经被乌云压顶,阴沉沉地像天要塌一样。
药田整顿的工作被迫停止。
严志源站在木屋廊檐下,仰头看着外面豆大地雨滴在地上砸出一个坑来。
“这一场雨还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肯定要耽误栽种了。
毕竟水泡过的土地泥泞状态下根本无法开垦。
白草安慰,“往好处想想,路已经开通,开荒的事情完全能交给机器,雨浇透土地后前期栽种也就不必再浇水。”
药田的环境她看过,距离小溪还挺远。
“毕竟十亩地呢,山上又没办法接洒水器,浇水是个大工程。”
严志源被她天真的想法缓和到心情,“如今无人机洒水器已经能稳定运用,浇水施药都不是问题。”
不过有一点还真要看开,下雨就下雨,顺其自然吧。
白草没想到竟然有比她这洒水器还要先进的东西。
“无人机洒水器,就单纯靠手操纵吗?”
秦殊有台无人机玩具,偶尔会拿那个绑上彩条飞在空中去逗肉肉,她想说肉肉又不是狗,根本不感兴趣好嘛。
之前只当那是玩具,没想到还能当工具来用。
“如今已经更先进,只要设定好航程它们就会自己按照规定路线去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