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见,“你不是最怕热,怎么穿这么厚。”
田月有点不好意思,“外套是我老公非要我穿上的。”
白草想到那骚包粉,“你老公叫刘傲天?”
“他去找你了!”田月大惊失色,眉头立马皱起来,“我就说最近老不见他人。”
“你怎么这么生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干了什么坏事,我就是确定一下,下次见面打招呼不至于当成陌生人。”
毕竟田月也是老顾客了。
成年往山里砸进来的钱,必须得到热情的关怀。
“坐下说。”
田月点点头,瞧见院子里的布置,“我听阮糖说,高总退租了,这房子好容易建好说不要就不要,还是男人舍得。”
知道内情的白草只能浅笑听着她说。
“老板,这屋出租吗?我打算把我老公给赶过来。”
“为什么?”白草从窗户朝隔壁看,田月的那栋小屋作为第一个建设好的,很多地方都有她自己的巧思。
“就……”田月不好意思地低头摸了摸肚子,小声说:“我怀孕了,医生建议我们分开睡,我老公睡觉不老实。”
“???”
白草第一时间趴在窗子朝外看。
“老板?”田月觉得奇怪。
白草说:“我就是确定一下看看,外面到底是春天还是夏天,最近山里喜事好多呀。”
田月惊讶地看向白草,“难道说老板也有喜讯传来?”
白草点点头坐正身子,“是啊。”
“恭喜恭喜,几个月了,时间如果差不多,预产期没准能赶在一块。”
“什么什么?”
白草对视上田月惊喜的眼神,瞧见她时不时看向自己的肚子,惊恐地站起来,“想什么呢,我没怀孕。”
“那刚刚……”田月不懂了。
“我说的是……”她的猪还有她的牛。
可白草话到嘴边,发现这话对田月说感觉不太对,哪有哪人跟猪牛一起说喜事的。
于是只能换个角度说:“我老公他伤了腿,你懂吧就我们不打算要孩子。”
毕竟不能对外说,我老公脑子有病,怕遗传所以不能生孩子。
远在医疗室的秦晏连打好几个喷嚏,惊得医生赶忙收起检查秦文康的手,回头看向他。
“你又贪凉了?”
秦晏揉了揉鼻子,“没有,白草最近盯我盯得紧。”
好像父亲的事情给她不小的打击,让她突然他的身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