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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当我不敢!”

    声音太大,秦晏关门前顺手拉过准备收拾的保姆,“记得让秦文韬赔偿。”

    啪。

    门被合上。

    外面的声音才算小下来。

    这时秦文康说:“宏才他爸还没戒赌吗?”

    “?”

    白草回想年夜饭上坐在秦宏才旁边,逗秦殊瘦瘦干干的小老头,那人竟然有赌瘾。

    “没有。”

    秦晏也是深入了解后才发现,“他为了填这个窟窿投入了全部,秦殊两岁那边就和妻子离婚了。”

    “?”

    白草更迷了。

    这两年年夜饭上……

    秦晏察觉到,“为了照顾孩子,原本打算等上初中就公开。”

    后来得了个更好的法子,就是把孩子丢到山里,爸妈都见不着就不会问。

    白草心疼秦殊两秒,觉得秦宏才和父亲可能都是一类人。

    当天晚上歇在四合院,白草还拿着事跟秦晏说:“两个人都是被家拖垮的人。”

    一个是爸,一个是妈。

    “这么说起来,二伯该和方老太这种人凑一起,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秦晏顿了顿,“你怎么知道不是。”

    “???”

    白草震惊地从睡塌上爬起来,直勾勾地盯着秦晏,“不是,我刚刚是不是没有说清楚让你误会了什么,我的意思……”

    “二爷爷一生娶了三个老婆,第一任是家里介绍,第二任是自由恋爱,也是陪他时间最长的一任,给二爷爷生了两个儿子后气死的,原因不得而知。”

    “不过她死后,二爷爷越过长子,最疼的就是二老婆生的俩儿子,从小宠到大比你之前见的秦殊还要熊。”

    “我现在要给大侄子正名。”

    秦晏轻笑,“好。”

    “然后呢。”白草八卦心上瘾。

    “方老太年纪轻轻就生了父亲,见到二伯时是嫁给第二任老公,养得正好,二伯年轻没娶妻,两人就滚到了一起,秦宏才是两人的孩子。”

    白草摸了摸嗓子,觉得十分不舒服。

    她突然算了算,“那这么说,秦殊突然跟你同辈了。”

    “……”

    秦晏拒绝,“当一天侄子,就得当一辈子,秦宏才也是这意思。”

    他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于是在二房乱七八糟的一堆人中,只有这个毕业后就兢兢业业我做起秘书,一直到现在。

    “他和父亲一样,本来都能好好生活,奶奶不是没想过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