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草赶忙剥皮丢到碗中,景珠的勺子就伸过来挖走一小半。
“过分了啊!”
“尝尝嘛。”生烤的土豆涩涩的足够粉,同样味道也十分寡淡,没有烤红薯的香甜。
景珠皱起眉头,“你为什么会喜欢吃这种东西。”
白草将自己炸的辣子拿出来,“我是混辣椒吃,谁白吃啊。”
“我白痴。”
景珠以前从来不碰辣,因为熬夜爆痘已经让她心烦,再吃辣脸就不用要了,直到白草开始种地。
她这会勺子毫不犹豫地送入油泼辣子的碗中,混油盛了半勺将土豆压成泥混在一起,果然重油重盐的味道才是美味。
厨房见人到齐,陆陆续续将菜送上来,是蔬菜杂烩,小干锅架起点火,锅底小油煸着滋滋啦啦地响。
景珠扫一圈,“这什么?”
“下午教他们认蔬菜掰的几个,有开口不吃要放坏。”
“你还真是一点荤腥都不见啊。”
“想吃肉啊?”
白草想起自己挂在廊檐下晒有半个月的腊肠,“明天咱们做煲仔饭吧,秦晏带我吃过。”
“他这算不算近朱者赤,怎么也学着越老越抠门,你们出去约会别总是逛这些小地方?”
“很有意思啊,我去了才发现北京城藏在角落里的美食其实也不少。”
“不知道的还以为白家饿你多少顿。”
白草笑了笑,那会饭可珍贵。
“吃不吃。”
“吃!”景珠以前打好预防针,“不过咱们说好,不能把我养胖了,订婚礼没几天了。”
“你不说我都忘记,你是一点也不忙。”
“妈妈惦记着这一天,知道宋元那边忙碌,连带男方的心都给操起,让我们安心等订婚。”景珠夹着菜,塞进窝窝头里,跟小时候过家家一样,还给点上配料装扮整齐了才塞进嘴巴里。
白草没见过订婚宴,心里还有点小期待。
直到余光看到腕表上的时间,“快快快吃,我晚课要开始了。”
景珠诧异,“不都保送了,你怎么还在上课。”
“有入门考试,我赶在考高前面,就六月中的事。”不行就要等下一年。
白草不想过年的时间全部都用在学习上,她也想出去玩耍!必定要过。
景珠再次见识到白草的吞噬能力,吃完后一擦嘴巴像渣男一样就往外跑,“你帮我收拾。”
“……”
她这纤纤玉手是用来洗碗的?
开玩笑,最多好心给你丢到洗碗机里。
而背后宿舍楼。
楚妮被当地饭菜惊艳后,有点明白外面为何对四季这么追捧,可碍于之前的面子一直说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