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婚。”
“……敷衍。”
秦晏皱起眉头,不禁回想之前的婚姻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让她会恐婚。
为此,离婚的直接原因简白又被记上一笔。
上次给完消息后他是不是就在安安稳稳的上下班?
不公平。
秦晏拿起电话,吩咐了人。
……
隔天。
景珠提前半个月就开始关注天气,天气一如报道那样晴空万里。
白草洗漱完就被景夫人一起拉着陪景珠最后确定六样礼,祭祖需要的东西。
“现在虽然一切从简,还是不能忘记跟老祖宗讲一声,你们两个人也都要记得,以后早早办礼或者为儿孙准备心里都有谱。”
白草正要应,就见景珠在冲她做鬼脸,无声提醒她昨天说不结婚的事。
默默一巴掌推在她腰上,“姨,景珠想详细听听,她说订婚走中式,规矩就算走不全也要都了解。”
“现在才说,早点也有时间细细讲,趁着化妆前还有时间,我再说说。”
白草瞧见景珠伸过来的手,余光瞧见隔壁走过的秦晏,立马抓到机会。
“秦晏在叫我,我过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快去,别耽误什么事。”
白草坑完景珠,笑着要去跟秦晏分享这个喜悦时,走出长廊的那一刻,抬起的手还没来得及挥出去,整个人就被用力往后一拉,手掌死死捂住她的脸,直到撞在什么人身上,才算停下来。
她抬起手就要车下脸上的手掌,耳边呼吸声十分沉重。
“为什么?”
“?”
这声音有点耳熟。
白草刚动一下,整个人就被按住,她稍微用点力,回头看过去,是熟悉的脸却鲜血淋漓。
“你怎么弄成这鬼样子?”
简白背抵在墙根,垂着头双眼通红,白草一时分不清是血染红的还是气红的。
“你……”
“你背叛我。”
“啊?你不是伤到脑子了吧,别动。”白草拨开短发要去看,手啪一下的被巴掌给打开。
“我伤的那是脑子吗?是心!这”简白用力戳着胸口,伤心欲绝。
白草听她讲相声一样,双手抱胸看他表演,然后就听到他叽里咕噜说一大串。
“我们才刚刚在一起三天,你跟我要的幸福都还没给时间让我兑现,就要嫁给其他人!”
“?”
“景珠说的没错,你从一开始就是为了玩弄我的感情,你根本不是真心爱我,是我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