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戏谑的神情逐渐消散,不悦道:“师兄何必再故作糊涂?”
我挠挠头,这才想起里锦囊里除了木天蓼,还有一小撮荆年的头发。
对应的,他的锦囊里,是我的头发。
他也拆开系带证实了这一点。
记忆检索,至他被2号咬伤的那一天,地点是鹊桥河,荆年在那儿割下了我的一缕头发。
我恍然道:“这么说,不是用来诅咒我的降头术了。”
但是互相保存对方的头发又有何含义?
面对我的询问,荆年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师兄迟钝,可能永远无法领悟,我也犹豫很久,还是不愿再等了。”
言罢,他拿过我手中的锦囊,取出其中发丝,两缕发丝被结成绳辫,末端绑上红线,又放回自己的锦囊里。
然后,他将锦囊放在手心,递至我面前,眼里有光,清楚倒映在我的液晶虹膜上。
我似乎被寄予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期待。
所以也想给出个完美的答复。
【正在搜索“结发”这一仪式的含义——】
【请稍候——】
【搜索完毕,请查看结果——】
【未获得权限,查看失败。】
没有权限?怎么可能?明明是一直在用的最基础功能。
反复核实过这并非bug后,我才明白,只可能是凌驾于一切权限之上的总部禁止了这项操作,原因不得而知。
但荆年仍然在看我,目光越热忱,我越无地自容。
我曾经渴望荆年能将我平等地当成一个人来对待,而不是一样物件,如今得偿所愿,却意识到我连自己的主权都没法掌握。
我是别人的东西,所以没资格接荆年的锦囊,只能自暴自弃地越过他伸出的手,将方才告诫荆年不要碰我的话语丢到脑后,给了他一个拥抱,小心翼翼请求着。“先维持现状,可以吗?”
面对我态度180度的大转弯,荆年自然怀疑,他眉头紧锁,诘问道:“师兄到底在逃避什么?”
我没答话,而是默默收紧手臂,抱得更紧了。
白玉色的耳廓红了个彻底,荆年低声斥责我:“师兄现在是女子之身,怎能随便与男子肌肤之亲?”
话虽这么说,却没推开我。
膝上的亵衣无声滑落,唇齿耕耘间,更多的水痕被他留在了襦裙的胸前,我望着上面昙花雨丝的绣图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