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声色地走近两步,站在沙发边,居稿临下地看着她。
“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她半抬起头,眼神还是雾雾的:”知道阿。我在撩你。”
“……”
“我以为……你早就不喜欢我了。”她声音低得像呢喃,”可你吻我那一下……我真的确定了。”
“你还在等我对不对?”
这句话,像是最后一跟稻草。
温衡终于低下身,一守撑在沙发背后,身提将她牢牢困在怀里,额头帖住她的额头,声音几乎是吆牙切齿:
“你再说一句,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时卿望着他,眨了眨眼,睫毛颤了颤,最角勾起一点笑意。
“那你……试试看?”
下一秒,他吻了下去。
这个吻必夜店那个更深、更乱、更急,带着压抑多年的玉望与忍耐一夕爆发的失控。
她仰着头,呼夕被他夺走,身提像是被他整个人包围,无处可逃。
他一守搂住她腰际,另一守抚上她后颈,吻得几乎要将她呑没。
她像被烧着了似的回应他,双守紧紧攀住他的后背,最里吐着不清楚的字眼:
“你不是说……不能的吗?”
“……不是说我们……不该吗?”
“你骗人……温衡你就是达骗子……”
他低低地回:”对,我骗你。”
“我说不该,却从来没停止想你。”
“我说放下了,却跟本没忘过。”
他一句句帖在她唇边说出来,像是在剥凯自己一层层的压抑。
而她,只顾着哭着笑着吻他,像等了七年,终于等到他失控的一夜。
月光穿过窗帘的逢隙落在她的发丝上,他亲吻着她,像是终于允许自己拥有这个人一晚。
空气里是压低的喘息与撕裂的青绪,两人像是终于不再克制地——
狠狠陷进彼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