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全校通报批评的红头文件贴在布告栏最显眼处,他的姓名和“校外滋事”连在一起。唐丽最后一周都没来上学,只李巍一个遭受这场无声的舆论漩涡。
高三上学期的尾声就这样仓皇落下。
暮色渐沉,孙炜坐在黑色越野车里,目光越过降下一半的车窗。不远处,唐丽正背着书包独自走向小区的大门。
“就是这个女的把您给办进去啦?”一个带着墨镜男人的说指着往家里方向走去的唐丽问,戏谑的问。
孙炜从鼻腔里嗯了一声
“你也是,真记仇,还能把人家家庭地址给背下来。”戴墨镜的男子乐呵的说到。
孙炜没作声,指间的烟灰簌簌落下。
“那孙总想怎么办?”
孙炜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嘴角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
未成年人嘛,自然要用适合未成年人的方式办。
孙阳斜斜一歪头玩味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有些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