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他得不到回应,手指又开始暧昧纠缠。
“不……不想知道。”我感觉自己像颗随时爆炸的核弹,崩溃道:“别说了……求你……”
他置若罔闻,故意抵着我的指节,重重按在隐蔽的“开关”上,一遍又一遍。“我说过,师兄要是学不会,就多教师兄几次。”
无声的惊叫中,荆年单方面胁迫着我侵犯了自己。
但就结果而言,却是双向的解放。
就着几个指节的浅层衔接,却完成了最深刻的交流,比依赖信号接收器才能完成的临时权限更诚实。
他绷紧的理智和喧嚣的燥意双双坍塌,涌入我体内,沆瀣一气,混淆、晕染,再经过我杂乱的呼吸喘出体外,变成唇角模糊的血渍。
不是我的。
原来我还是忍不住品尝了他的瑕疵。
自我品尝,自我侵犯。
视线模糊不清,他似乎放松地吐出一口长长的气息,终于笑了,像书里食人精血、啖人骨肉的鬼魅。
仍湿润的手指轻点在我心口,与机械齿轮的转动节奏一致。
我失神地痴望着他,机体从最深处开始痉挛,干涸的荒地迎来一场下得过久的甘霖,泥泞不堪,有些不适。但神经才从高度兴奋里解脱出来,余韵令人油然而生出满足感和依赖。
虚幻的幸福,就像真的被爱着一样,和脑海里模拟的完全不同。
作者有话说:
咳,为了能健康上网,希望大家的评论可以绿色一点。
第67章 三根舂杵
我很没骨气地忘却了刚开始对荆年的怨念,吃力地从背后抱住他,磨蹭半天,只说出句没头没尾的话。“荆年,至少你可以相信我。”
他正默念着清心咒,以消去身上热意,轻轻挣脱了几下,无果,便由着我了。“你在说什么?”
“我在回答你的上上上上上上上句话,你说有人监视你,不能相信任何人。”我认真道,“你可以信我,因为我会救你。”
“你?先自保再说吧。”
“可真的,我的最终任务就是救你啊。”我指着脑袋,“系统告诉我的。”
尽管在他眼里,我的言语永远天马行空,我的行事永远荒诞不经。
我也会救他,如果他需要。
目光瞥向桌下,柏少寒的亲笔书信早就在方才的混乱里掉落桌下,我默默伸手将纸张粉碎销毁。
【恭喜,任务“阻止荆年查看渡业宫寄来的书信”完成。】
可能是认为我不自量力,也可能是懊悔不该由着我一起荒唐,荆年沉默不语,也没回头揭穿我的小动作。许久,才起身,用还残留着我味道的手,帮我理好了凌乱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