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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需要人救。”

    “现在不需要,是因为剧情还没发展到那一环。”

    “你又在满口胡话,就是不对我说实话。”

    “明明是你不懂。”

    “我不懂?那谁懂?你的旧相好国师么?你坚持要查清宫里的秘密,是不是因为他?”

    他几乎是胡搅蛮缠了,我对他说不清道理,只得夺过荆年手里的戏服,恨恨骂道。“都是因为你,白眼狼!我真是倒了大霉才碰上你,你自己想想,我哪里欠你了?”

    他被我骂得一愣,站在原地半天不吭声,我在气头上,也没心思安慰他,抓起戏服就往身上套。

    不对,这戏服的样式,为何这么像嫁衣?

    待会要表演的戏目,和嫁娶有关吗?

    我扫视了一圈妃嫔们的衣服,发现没有第二个人也穿着嫁衣,真真是一枝独秀。

    且她们的服饰精细度也远不如我,就像陪衬的配角。

    可惜衣服货真价实,主角却是假的。

    换衣服的姑娘可真会挑,给我剩了一个麻烦。

    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这句话是真理。

    第77章 疼痛脚印

    没有荆年的帮助,穿戴衣冠的难度被放大了几倍,袖子的手肘内侧,有个小口袋。

    里面只有一根细细的红色发带,上书:结发与君知,相要以终老。

    回忆如潮水褪去,在沙地留下零碎的痕迹,都是曾被我忽视的种种细节。

    冰湖上不由自主向我亲近的神识、庙会上对沉迷琴鱼的我投来的目光、取名为“识荆”的银鞭……

    时间线一路逆行,退回更遥远的那一天。

    漫天大火里,荆年认真又仔细地缝合着尸体背后焦黑的裂口,侧脸沉静,映着诡艳的红色,不知是火光,还是荆小姐身上穿着的血红嫁衣。

    我固执地缠着荆年证明自己好用又聪明,他笑着不反驳,又莫名其妙地说,嫁衣适合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