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 / 2)

墙边的条凳挤着三个男人,全戴黑色头套,眼神贪婪如饿狼。廉价香烟的烟雾在灯光下繚绕,啤酒瓶在地上滚动,发出刺耳的碰撞声。一个啤酒肚顶着脏恤,头套下的嘴咧开,露出一排黄牙,声音沙哑:「操,这娘们儿,五十块就能搞定!」他斜靠墙,双腿大敞,手指挠着胯下,眼睛眯成缝,锁定她的胸部。旁边的瘦高个穿外卖制服和破洞牛仔裤,嘿嘿笑:「白领做小姐,平时不带看我们一眼,现在得给我舔!」他身子前倾,手肘撑膝盖,啤酒瓶晃来晃去,如挑衅的节拍。矮胖的胡茬抖动,舔着乾裂的嘴唇:「这妮儿不错,听说三洞全开!待会儿得求我操!」他吐出一口烟圈,眼睛死盯她的丝袜大腿,喉结滚动。啤酒瓶滑落,叮咣滚动,如砸碎我的鼓膜。他们说得对,她是我的妻子,踩着高跟鞋走过的玻璃幕墙,哪里会正眼瞧这些人。可现在,她低头,双手攥紧床单,如被砸碎的瓷像,残破却强撑尊严。我恨他们的粗俗,更恨自己——手伸进裤襠,裹住阴茎,龟头渗出黏液,硬得如要炸开。淫妻癖如毒药,在血管里蔓延燃烧。

镜头一晃,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她是拍摄者,架着手机和补光灯,变声器掩不住嘲讽:「瑜伽女神,哟,女白领,咋混到站街了?」镜头前推,屏幕是她脸部的特写。她身子一抖,肩膀猛缩,如按脚本念台词:「公司裁员,投简歷半年也没有找到工作......还要还房贷车贷信用卡,只能做这个......」她的头低得更深,鼻尖几乎触到胸口,珍珠耳环晃动,发出叮噹的哀鸣。

「那你老公知道你在这儿卖逼不?」

她的声音低如蚊哼,带着哭腔:「我老公不知道......他以为我找了新工作......」她的嘴唇颤抖,猩红唇膏晕开如血,泪水从眼罩下渗出。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眼眶发热,泪水涌上,喉头肿胀不能呼吸。拍摄者又问:「给各位客人介绍,有什么服务啊?什么价?」我的手却一刻未停,裹着阴茎缓缓套弄,龟头被指尖摩擦得酥麻,黏液沾满手掌,滴在裤子上,散发腥臭,如嘲笑我的无能。

「全套......五十......」瑜伽女神囁嚅。

拍摄者笑道:「嘖嘖,房贷逼得白领卖逼!太惨了!各位老铁!多帮帮这位小姐姐!八十块起拍!第一名指定第一个嫖客!帮她还贷款!」她的声音尖锐,如煽动野兽的号角。弹幕炸开,字幕如毒蛇窜动:「白领变鸡,反差绝了!」、「550块干女神,爽爆!」、「操她嘴,刷500!」有人叹:「房价崩盘,房贷害人,谁不是被逼的?」、「失业半年,经济这鬼样,她也没辙。」同情与恶俗交织,如鬣狗撕咬她的尊严。我盯着弹幕,呼吸急促如风箱,沙发上的嫖客躁动,头套下的眼睛闪着狼光。啤酒肚猛拍大腿:「选我!五十块够了吧?老子先上!」他站起身,啤酒肚晃动如浊浪。快递员嗤笑,啤酒瓶晃来晃去:「光玩这腿就值一百块,咋才五十?」他伸手摸她的黑丝大腿,喉结滚动如吞咽欲望。我的血往头上涌,想砸手机,想冲进去撕碎他们,可阴茎硬得更厉害,让我动弹不得。

观眾竞价刷屏,数字疯跳,啤酒肚被选,有人出价三千元。他甩了五十元的钞票到床头,钞票皱巴巴如肮脏的旗帜。他扯开避孕套包装,塑料声刺耳如裂帛,走近瑜伽女神:「装什么清高,还不是卖逼?趴好!」他抓住她的肩膀,强迫她跪在床边。她强顏欢笑,嘴唇哆嗦如风中残叶,缓缓转过身体。啤酒肚猛扯她的衬衫,扣子崩飞,散落床单如破碎的星辰。白色蕾丝胸罩推到锁骨,露出挺翘乳房,乳头粉红,微微硬起,如情欲的火星。他撩起短裙,围在腰间,黑色内裤扯到脚踝,掛在高跟鞋上如屈辱的枷锁。丝袜撕开一道口子,裂缝爬到大腿根,露出白皙皮肤。她的阴部暴露,阴唇湿润,泛着黏腻光,如被羞耻浸透的花瓣,淫液蜿蜒淌落,滴在丝袜破洞,泛起白沫。

「操,真紧!」啤酒肚低吼,戴着避孕套的阴茎猛插入阴道,直捣深处,撞击子宫,发出黏腻的啪啪声。瑜伽女神的身体猛颤,肩膀缩紧如被寒霜冻结,指甲几乎撕裂床单,衣服发出细微的撕裂声。她的红唇咬得发白,尖叫化作沉闷呜咽:「嗯......轻点......」乳房随抽插剧烈晃动,乳头在空气中摩擦得更红,如泣血的朱砂。拍摄者镜头扫来扫去,喊:「贱婊子,告诉观眾,爽不爽?」她一边呻吟,一边轻声:「爽......好爽。」我的呼吸如风箱拉动,血液在耳边轰鸣,手裹着阴茎猛套弄,龟头胀得如要炸开。她的呻吟、颤抖、屈辱如烈焰,烧得我停不下来。弹幕狂刷:「不戴套!刷1000!」、「干她逼,爽!」、「操她嘴,刷2000!」有人叹:「下岗女工两行泪,谁不心酸?」、「经济崩了,白领都得卖,谁敢说没事?」

拍摄者冷笑,镜头从她的脸部摇到阴部,阴茎与阴道的结合部淫液汩汩涌出,她说:「各位老铁!我们传播正能量,安全第一!快刷礼物!」她的煽动如火上浇油,引来礼物狂潮。瑜伽女神的阴道被粗暴抽插,阴茎带着小阴唇前后折返,淫液泛起白沫。她的臀部被迫迎合,丝袜裂缝更大,高跟鞋晃动,发出嗒嗒的哀鸣。啤酒肚喘粗气:「这娘们逼就是不一样,五十块值了!」快递员拍手笑:「操,使劲点!让她叫!」她低吟:「求你......慢点......」她的声音虚弱如风中残烛,可阴道紧缩,裹住阴茎,淫液浸湿裤部。我被撕成两半,一半心痛她被蹂躪,恨我未能护她;一半是来自地狱快感,她的屈辱如春药,烧得我脑子空白。

啤酒肚抽插结束,低吼,避孕套里热流喷涌,溢出少许,滴在床单。瑜伽女神瘫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泪水打湿眼罩。拍摄者煽动:「下一个,七百块起竞价!让白领小姐叫得更浪!」观眾竞价疯涨,快递员被选,出价两千胜出,扔五十元现金到她脸上,钞票滑落如屈辱的泪。他戴上避孕套,动作急切,撩起短裙。手指乱摸阴部,淫液沾满指尖,发出黏腻的嘖啾声。「操,你湿成这样,还装清高?」他嗤笑,阴茎猛插入阴道。她身体一震,肩膀缩紧如被风暴席捲,双手抓床单,指甲抠进衣服,低吟:「嗯......太深了......」弹幕刷屏:「不戴套!刷2000!」、「操她屁眼!」有人叹:「房贷压死人,她老公也不知道。」、「大环境不好,我也降薪了。」快递员抽插不到五分鐘,一泻如注,骂骂咧咧退后:「五十块亏了,逼真紧!」她哀叹:「我......」她的声音如针,扎进我心窝。

拍摄者尖叫:「好!最后一个嫖客!刷礼物!」老头颤巍巍站起,掏出五十元钞票塞进她腰间的裙子,黄牙咧开如狰狞的裂口:「小娘们儿,五十块爽一把!」他戴上避孕套,手指抖得几乎撕不开包装,舔着乾裂嘴唇,拉开丝袜,裂缝到膝盖。指尖探进阴部,淫液沾满,发出黏腻的咕嘰声。「湿成这样,高档货就是不一样。」他低吼,阴茎插入阴道,动作缓慢却噁心,如故意拖延。瑜伽女神假笑呻吟,嘴唇颤抖如风中残花:「嗯......快点......」她的身体背叛,阴道紧缩,淫液滴在床单。弹幕狂刷:「精英白领被老鬼干,lo爆!」「操她嘴,刷1000!」有人写道:「房价跌了,卖都卖不出去,房贷还得还。」「她老公得多废,才让她干这个,35岁的程序员吧?」我的手指却加快,龟头黏液滴在裤子,腥臭鑽鼻。

拍摄者喊:「重头戏!礼物眾筹,刷到五万,三个嫖客一起上,三洞齐开,刷爆她!」弹幕炸锅:「白领变鸡,操烂!」「5万看三洞齐开,我出1000!」「不戴套,刷1万!」有人叹:「女人还可以卖,男的愿意卖也没人要!」、「再这样下去,我也要开网约车了。」眾筹成功,五万如重锤砸我胸口。三个嫖客起身,汗臭烟味隔屏可闻,如垃圾堆里的狼群。他们戴上避孕套,围住她,床板吱呀如泣诉的丧鐘。啤酒肚躺床上扣住她腰,强迫跨坐,阴茎插阴道,啪啪声黏腻如淫靡的鼓点。他喘粗气:「这逼还这么紧,我还以为操松了!」快递员撕开臀瓣,阴茎插后庭,粗暴抽插,嘿笑:「屁眼儿也紧!」拾荒老头抓她头发,阴茎插口腔,龟头直抵咽喉,发出咕嚕的窒息声,咳嗽道:「小娘们的嘴,口活真好!」她的乳房晃动,乳头红肿如泣血的朱砂,汗水淫液混杂,滴床单,丝袜裂缝爬满大腿,高跟鞋晃动,嗒嗒如丧鐘。

她的身体颤抖,红唇撑开,唾液喷涌,滴乳房,尖叫堵喉,化作呜咽:「嗯......受不了......」泪水湿透眼罩,如断线的珠帘。弹幕刷屏:「今天开眼了!」、「操烂三洞!」

拍摄者特写阴部与后庭,被两根阴茎挤得几欲撑破:「五万块爽够没?」三人节奏加快,床板如要散架。啤酒肚低吼:「爽!」一炮射出。快递员在后庭爆发,拾荒老头在口腔喷射,唾液精液滴乳房。瑜伽女神阴道与后庭痉挛,淫液喷涌如泣血的洪流,尖叫失控:「啊......不行了......」她瘫软,泪水涌出,红唇颤抖:「我太脏了......」我的快感攀顶,低吼,阴茎跳动,精液喷射,黏腻滚烫,喷洒一地。快感退去,空虚如冰水泼来,我瘫坐,泪水夺眶,模糊她身影。 拍摄者收拢钞票,塞进她手中,喊:「快!笑一个,今天赚到钱了!」瑜伽女神嘴唇哆嗦,挤出笑脸如抽空灵魂的玩偶。拍摄者喊:「各位老铁,不要走开!待会拍卖瑜伽女神全套服装,黑丝,内裤,胸罩,全套!保真原味!就是直播这身!」镜头摇过:肮脏的床单,汗湿的脸,披散的头发,敞开的白衬衫,胸罩下袒露的乳房,撕裂的丝袜,散落的钞票。镜头上摇,定格在墙上的白天鹅珠宝广告画,颖颖华贵优雅的目光如在冷笑这场交易。弹幕炸:「白领被操烂!」「5万值!」、「下次什么时候直播?」颖颖,我的白天鹅,校园里扑到我怀里的姑娘,如今坠入尘埃,成为眾人狂欢的玩物。五万元买她屈辱,五十元蹂躪她,拍摄者化血泪为流量。人性的恶摊开——贪婪的眼睛、暴力的肉体、冷漠的算计,将她撕碎,供人取乐。我捂脸,泪从指缝流,想呕吐,却呕不出心痛。她为何坠地狱?是我的冷漠推她绝路,还是她的秘密撕裂我们?我不敢想,怕答案比视频残忍。

她还没回家,我未睡,眼睛乾涩如蒙了层沙。墙上的掛鐘,指针一咯咯跳动,如嘲笑我的无能。十二点半,门锁响了,颖颖推门进来,一身疲惫如风中残烛。头发乱糟糟贴在额头,脸上血色全无,眼底乌青如暗夜的阴影。她在玄关看见我,愣住,眼睛微微睁大,嘴角抽动,欲笑未成。她低头脱高跟鞋,鞋跟磕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哀鸣,刺得我心如被针刺,手指不自觉攥紧。她赤脚冲进洗手间,门锁哢呀,如隔开两个世界。

淋浴声哗哗响起,如暴雨砸在心上,没完没了。我坐在沙发上,听水声如单调的丧鐘,指甲抓进胸口,疼得让我清醒。她在里面待了两个多小时,水声未停。我站起身,挪到浴室门前,脚底冰凉如踩寒霜。我想敲门,手举到一半却放下,喉咙如被铁爪扼住,吐不出一个字。我不敢敲,怕她不回答,更怕她回答,告诉我不想听的真相。我呆立门前,耳朵贴近门板,隐约听见低声抽泣,断续如泣血的低声说。我眼眶发热,泪水无声滑落,烫得脸颊发麻。

我痛恨自己的懦弱,手指悬在门前,却不敢敲开她的心。每次想问真相,她的吻与泪水总让我退缩。她的沉默、删掉的信息、朝下的屏幕,像一个我追不上的影子。泪水模糊视线,我蹲在浴室门口,手捂脸,哽咽不敢出声,只剩胸口一抽一抽的疼,真希望它就此炸开。我想冲进去抱她,告诉她我爱她,不管她做了什么,可脚如被钉在地上,动不了。

门开了,颖颖裹着白色浴巾,湿发贴脸,滴水如泪,眼睛红肿,睫毛湿漉漉黏在一起。她像把自己从里到外洗净,皮肤泛着不自然的白,嘴唇毫无血色,如抽乾灵魂的壳。她看见我蹲在门口,身体一僵,眼睛睁大,眉毛皱起,嘴角向下撇。她咬住下唇,手指攥紧浴巾边角,低头从我身边跨过,脚步轻得如怕踩碎我们的婚姻,浴巾擦过我的手臂,凉得我一抖。她走进卧室,掀开被子,鑽进去,蜷成一团,背对我,肩膀微微发抖,如强忍泣声。

我跟进去,坐在床边,伸手想抱她,她身体一僵,拼命往被子里缩,低声说:「睡觉吧,我累了。」她的声音沙哑,带鼻音,如用尽力气挤出。我的手停在半空,如被推开一万里。我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关了灯,我躺在她身边,床很大,如隔一条河。她没再说话,呼吸浅浅,时断时续,如咬牙忍住什么。我睁着眼,盯着天花板,黑暗里全是她红肿的眼睛、蜷缩的背影,和视频里那句「我太脏了」。她的抽泣、躲避、沉默,如刀割得我心口血肉模糊。

我翻身,想靠近她,她背对我,身体缩得更紧,拒绝我靠近。我盯着她的背,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她的沉默如冰冷的雾,隔绝我们的世界,刺痛我的心。我痛恨自己的懦弱,无力敲开她的心门。夜深,月光渗入,洒在她蜷缩的背上,勾勒孤单的轮廓。我伸手,轻碰她的肩膀,她没动,呼吸却顿了一下。我们沉默,如两具空壳,躺在一片死寂里。我爱她,想保护她,可不敢逼她,只能抱着满身的疼,盯着她的背影,等一个藏在她沉默背影后的真相,却怕它比黑暗更冷。

迷雾中的白天鹅

夜幕低垂,灯火摇曳,

镜中倩影,已渐行渐远。

梦碎如尘,随风而逝,

孤舟一叶,漂泊无边。

深夜湖面,白天鹅独舞,

羽翼折断,迷失在浓雾。

追寻往昔,漫漫长路,

黑暗之中,寂寞孤苦。

街灯微光,孤影徘徊,

记忆如刀,它刻骨铭心。

笑声已逝,唯馀回响,

空室寂寥,冷月相伴。

哭声幽咽,悲歌低唱,

夜风轻拂,吹散那希望。

杯中孤影,苦涩回荡,

面目模糊,心已迷茫。

晨曦初露,天际微明,

雾绕心头,会何时散尽。

谁能救我,振翅飞翔,

重见那点,失落的光。

深夜湖面,白天鹅独舞, 羽翼折断,迷失在浓雾。

依旧相信,爱会永驻,

你能救我,摆脱禁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