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走向病床上的自己。
***
一个月后。
谢* 璋推开病房的门,怀里抱着一束新鲜的小雏菊。
他先是一如既往看了沉睡的宋京墨好一会儿,然后弯下腰亲了亲爱人,才伸手拿了床头的花瓶去旁边的盥洗室插花。
当他抱着花瓶回来时,原本还是个睡美人的宋京墨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靠坐在床头,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显然是早已经醒来,故意瞒着不告诉他不说,刚才还装睡骗了一个亲亲。
谢璋放下花瓶,在床边坐下,手指捋过宋京墨的发丝,带过去一阵小雏菊的淡香气:“睡得好吗?”
手腕间的红绳贴在表带边缘,轻飘飘的重量,却让人莫名觉得安心。
“唔……好像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