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面前一段时间没见,就忽然变得粘腻的二人,小声嘀咕道:“……真是受不了啊,这股酸臭味。”
他清了清嗓子,斟词酌句地对二人道来:“我以为那是只野猫,毕竟柳公子看着也不像会养猫的样子,我就抓去送给小眠了。不过啊,他已经把我训一顿了,柳公子你可不要再叫长闲兄教训我了!”想起方才被弟弟当着下属的面,训了个狗血淋头,秦晟懊悔无及地摇摇头,“总之,那只猫正在风雨楼里吃大餐呢,柳公子莫要着急。”
柳秋安眯了眯眼:“我警告你少耍花样啊!”
“是是是!”秦晟无奈笑着,连连点头。
二人跟着柳秋安,不知被他带到了哪里。二人却也不在意,这座酒楼许是被那位秦家主包下来了,大家都往约定的四楼位置前进。
此时三楼,四处无人。
柳秋安忽然被窗外含苞待放的桂花吸引,趴在窗口,聚精会神地望着。
穆长闲见秦晟对自己眨了眨眼,便带着疑问,踱步至他面前。
秦晟果然是有话要说,他从袖袋内拿出一个小瓶子,:“秦眠说你又中了秦家的毒,这他刚制出来的解药,让我交给你。”
“辛苦他了。”
穆长闲接过,拨开红塞,从瓶子内倒出解药,看也不看地仰头噎下,苦涩顿时占据味蕾。
“我一听说秦宓又从家中溜出来,还拿着家主令牌调遣了影卫,我就知道他肯定又去打扰你了,但我得知后,便命影卫给你送去解药。怎么体内还有毒?”
“唔!”柳秋安从桂花清新中闻到一丝药味,摸着下巴,嘀咕了声:“……不妙的气味。”
“影卫?”穆长闲扬了扬眉,:“解药?”
秦晟:“没有吗?”
穆长闲垂眸,仔细想了想,摇摇头:“没有。”
空气变得压抑,沉默持续了一会儿,穆长闲问:"那个影卫呢?"
“在风雨楼。”秦晟收起脸上一直挂着的若有若无的笑意,眸中闪过一丝不安。
此时,柳秋安忽然转身,对二人问道:“诶?秦眠呢?他没来嘛?”
闻言,似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什么,秦晟与穆长闲皆是一惊,眼神交汇,像是在无声询问对方,彼此想到的是否是一样的事情。
同时,一阵嘈杂从四楼传下来,柳秋安小跑到穆长闲身边,仰头望着上边,身体转呀转,衣摆荡漾起一圈小波浪,“他们是要拆了这座楼……——诶!”
话音未落,身体腾空。
穆长闲楼过他的腰,将他夹在胳膊下(就像之前在屏风后边,他把那只软乎乎的猫儿夹在腋下一样),与秦晟一起直奔四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