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我的身边有这样的一个人吗……
那些流萤不让外边的光透进来一丝一毫,风雨楼已经成为一座完全封闭的‘牢狱’。
众人试了各种各样的办法,无一例外只要他们接近出口或是欲要破开墙壁,那群流萤立马就会扑来,诡异的光彩扑面而来,霎那间变换为殷红的萤光。
仿若一张倾盆血口,令人不寒而栗。
任是谁也没有遇见过这样凶残之物。
众人纷纷束手无策,此刻在大堂之中或立或坐,或唉声叹气或打坐运功。
“这些流萤非同一般,莫不是苗疆的蛊术?”
“蛊术?这么一说,倒也是……不过会是谁?”
“你们忘了吗,千蛊教可是专研此术的。”
“千蛊教?啊……就是大家口中的魔教吧……据说他们换了位新教主。”
“东方昀退位了?难怪这几年江湖上风平浪静,你可知那位新教主是谁?”
“我也不知道,我们这不就在风雨楼吗?问问风雨楼楼主不就得了?”
“说的也是,秦楼主现在在哪呢……”
“咦,秦楼主不就在那里么……”
“诶诶!错了!那位是秦楼主的双胞胎弟弟秦眠!你莫要莽撞!”
“噢……这样呀,完全一模一样呀。”
“笨蛋呀你。”
“那新任教主不过是个窝囊废,有次人家都打到他们魔教门口了,他连脸都不敢露一个。我看是东方昀联手柳子安回来报复武林了!”
“那我们绝不能让他们得逞呀!不然腥风血雨又要席卷江湖……”
一处驿站内。
“阿阿、嚏……”
“……柳公子?”
柳秋安捏住被昨夜冷风吹红的鼻子,愤愤道:“哪个孙子骂我……!陶双是不是你!”
陶双无辜躺枪,拍了一把桌面,道:“我要是想骂你,还用得着偷偷骂嘛!”
“你想到外面单挑吗!”
“来啊!谁怕谁啊!”
慎周:“……”
言如玉:“……”
昨夜。
穆长闲徘徊在夜色之中,偶然发现地上有一条马车的车轱辘留下的印记,看上去像是刚刚驶过不久,他单膝点地瞧了瞧,发现地上的马蹄印有些不对劲,不仅仅只是拉着马车的马匹留下的。
他总觉得柳秋安骑着马从这条路上行过,于是他顺着地上痕印运着轻功一路向前。